冲喜,是中国的一种封建迷信行为,其内容是让一个久病不愈的病人和别人结婚,用这个「喜事」来「冲」掉不好的运气,以期达到治疗疾病的效果。有时也可以让子女结婚给生病的父母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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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 J$ E5 Q# k% \' | 娘妻,也称之为「童养媳」「待年媳」「养媳」,就是由婆家养育女婴、幼女,待到成年正式结婚。旧时,童养媳在我国甚为流行。不过童养媳一般女方到男方家里的时候年纪比较小,还需要男方父母给养育成人,所以带了一“童”字。不过童养媳还有一个另类,也就称之为娘妻,之所以叫娘妻,是因为女方到男方家里的时候年龄已经比较大了,一般都成年了,生活可以自理,还可以照顾自己年幼的丈夫,想母亲一样照顾自己的丈夫,又是丈夫的妻子,又是娘又是妻,成为娘妻。4 k& g( H+ y6 V.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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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盛行童养媳、娘妻,原因就是当时的社会非常贫穷落后,老百姓的生活十分低下,众多的民众因家境贫寒而娶不起儿媳妇,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就跑到外地抱养一个女孩来做童养媳,待长到十四、五岁时,就让她同儿子「圆房」。当然也有给年幼儿子找成年姑娘的,但是比较少而已。解放后,国家颁布了婚姻法,抱养童养女和找娘妻的问题在有的地区终于得到了彻底解决。但还有一些偏远地区仍未认真重视,童养媳、娘妻现象依旧存在。这些妻子一般都会比男方年纪大,可以照顾未婚夫。, y5 ~$ S0 ?# T7 a"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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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8 J, k% g- }1 r" @! Q 而本文就是从这个迷信封建的风俗开始,也是文中—「我」的回忆录:坐在宽敞明亮的大学教室里,零零散散没有多少的学生,大学生活就是如此的生活和惬意,大部分的生活都是三点一线:教室,寝室,食堂。就这么零零散散的只有几个学生的教室里,还有一些学生正在睡觉,而大学选修课老师在台下讲的不亦乐乎。这节课是生理课,讲述的是成人的一些性知识,还有一些伦理道德方面。大学生都是成年人,所以学习这方面的东西也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或许这种课程比较敏感,所以来上课的学生比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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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6 t* Y* m 手淫、发育、性知识、伦理道德,大学老师已经讲述过不知道多少遍这样的课程,他脸不红气不喘,虽然学生少,还有一部分人在睡觉,但是他讲述的却不亦乐乎。而这样的课程竟然触动了我心中敏感的神经,让我的心跳加速,呼吸有些紊乱,同时脸部有些发热,这是一种巧合吗?本来我一直把那些事情藏在心里,每天用学业麻痹自己,不让自己去想它,但是听到老师的话语,仿佛在为我一个人讲述一般,而且出奇的每句话都砸在我的心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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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看向了手中的笔记,之后转头看向了窗外,脑海中不由得想到了家乡的那个家,家里的那个仍然身强力壮的父亲,还有那个比我大了整整九岁的「妻子」,想到他们,我不由得开始溜号,老师讲的话题被我阻挡在耳朵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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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赵康,今年已经21岁了,名字有些平凡,有些土气,这是我母亲为我起的名字,就是希望我身体健康,成长的壮壮的,因为我从出生开始就体弱多病,这也就造成了我有一个比我大整整九岁的妻子,故事还要回到我小时候,那是十几年前了,看着窗外随风而动的树叶,我不由得一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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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正当我回忆的时候,我口袋里的手机却振动了起来,我拿出手机一看,微信新信息显示一个熟悉的名字,看到这个名字,结合我刚刚的回忆,心情不由得更加的复杂,有伤心,有思念,还有痛苦,各种复杂的情绪在我心中闪现和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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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学校门口等你……」简单的几个字,我不由得呼出一口气。我想见到她,又害怕见到她,一个让我到现在都一直牵挂无法割舍的女人,我想着去忘记她,但是却一直无法忘记。0 B) z; U% B$ `5 m,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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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 |! e9 B% }% G' c 没一会,终于下课了,对于我们工商管理系的学生来说,学这门生理课真的很无聊。我深吸一口气,慢慢的走出了教学楼,看向了大学门口的方向,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穿着一身名贵衣服的我向着大学门口走去,离大学门口越近,我的心就跳的越快,甚至呼吸都无法平稳。没一会,大学门口就出现在我的面前,而正对着大学的门口是一辆劳斯莱斯魅影,价值几百万的豪车,而车旁有一位高挑的美女站在那,翘臀靠着豪车的车门,走出大学门口的男同学无不看向那位靠着豪车的美女,路过的成年男性也是如此,但是却没有人敢上前调戏和搭讪,一来是这个女人的冷傲,二来就是能够开得起这种豪车的人地位都不一般,不是想调戏都调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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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6 d; V% `0 v9 ^+ N 这个女人穿着一套白色的风衣,白色的长筒皮靴,一条紧身黑色长裤,上半身里面穿着黑色的衣服,风衣敞开着,里面黑色的衣服却掩盖不了她胸前的丰满和挺拔,脖子上缠着一条粉色的纱巾,披肩的长发,不过发梢却烫成了卷发,虽然穿着比较成熟,但是仍然无法影响那张年轻漂亮的脸,大大的眼睛,尖翘的下巴,瓜子脸,不大不小的樱桃小口。不过目光却十分的冷傲,似乎不怒自威。只不过这个美女看到我的时候,却露出了欣喜,还带着一丝微笑,眼中有无法掩饰的思念,还有淡淡的愧疚和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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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9 y6 c N' V. v9 E1 e 「小……小康……」看到我走出大学的校门,这个美女赶紧迎了上来对着我说到,同时抓住了我的手,丝毫不顾及旁边羡慕嫉妒的目光,这种目光让我有些不舒服。# O: ]) v2 O3 [* q$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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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K7 E3 N0 J. o 「秋月……」我淡淡的叫了一声,听到我的呼唤后,这位美女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一下,不过随即转瞬即逝。8 _6 ~" x* W! e% o+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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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o) K3 Z; m 这位开着豪车,十分冷傲的大美女不是别人,就是我的妻子——李秋月,我们省最大的茶叶进出口贸易公司的总裁,身价数以亿计。而她整整比我大了九岁,今年正好已经三十岁了,穿着也十分的干净利落,不过容颜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和我们大学的那些女生差不多。11年了,她的容颜似乎没有丝毫的改变,虽然在她的脸上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她能够把我家原本农村承包的小茶园一手经营到现在的大型茶业公司,茶叶产品甚至出口到海外,可见她的能力和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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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2 h8 a( p* p& L6 { 我现在只有21岁,还无法领取结婚证,明年就可以了。虽然我和李秋月没有结婚证,但是我俩却是提亲、订婚、办喜酒、拜堂成亲,所有的礼仪和过程一点都没有落下。在我们那里,这些过场和礼仪往往比领取结婚证更加的有说服力。( O* h# Q0 k5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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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业怎么样?还累吗?」秋月走到另外一边,为我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对着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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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不累……你的司机和保安呢?」我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露出微笑,还是冷脸相迎?还是淡漠的应对吧。同时也奇怪今天她为什么一个人来找我,往常的时候,她出行都是带着助理和安保的。+ q0 i0 D) |2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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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东西……」李秋月坐上了驾驶位,之后发动了这辆价值几百万的劳斯莱斯说道,大学门口已经驻足了不少人,有校园的学生,有老师,还有过路的路人,刚刚的一幕让他们惊呆了,或许他们认为我被哪个富婆给保养了呢,或者认为是哪个亲戚来接我,殊不知这位美女就是我的老婆。大学时代结婚的人太少太少了,而且这个秘密我也没有对任何同学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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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1 \" G. ~: K) `! m2 m8 f2 M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靠着劳斯莱斯无比舒适的车椅上,有些懒散的说到。听到我的话后,旁边的秋月陷入了沉寂,呼吸似乎也不怎么平稳,难道和我一样,都想起了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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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康……」沉寂了一会后,秋月轻轻对着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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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6 K# s' d% \: K8 \, {8 c+ j( p 「为什么不叫我小老公了?我还是蛮喜欢听的,还是这个称呼亲切……」我闭着眼睛,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 p2 b" g% M' `# }, x3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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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恨我吗?」车子发动了,旁边的秋月淡淡的说了一句,语气数不清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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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U* ^$ |8 y S2 f; Z0 ^6 j; m 「我对你没有恨,我也没有资格去恨,我只恨上天,为什么给我这样的经历,如果我没有跟随村里的习俗而……或许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让你这样一个身价数以亿计的大总裁给我开车,我应该感觉到很荣幸。」我懒洋洋的躺在车上,闭着眼睛说道。或许心中有一些火气没有发泄,长大后的我和秋月说到都基本带着淡淡的火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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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的卡里又打了一百万……不够随时告诉我……」秋月在旁边没有回复我刚才的话,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忘记了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秋月每个月都给我打一百万,我的卡里现在至少有几千万了,而我却基本没有动过里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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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苦惯了,穿这些名贵的衣服还真的感觉不舒服,还是我妈妈亲手做的衣服穿的最舒服,只可惜我永远穿不到了……你不用给我总打钱,卡里的钱已经足够我无忧无虑生活半辈子了……」我撑起了身子,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说到,
9 d0 a8 J& w7 P# ]- l如果母亲现在还健在,有了她的「监督」,肯定不会发生后来那么多的事情,让我年少的我无法阻止,而且影响了我的童年。% V" s& L) I* a9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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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d9 I& A, k+ Q1 q, { 听到我的话后,旁边的秋月不再说话,我可以感觉到她被我的话语弄的伤感,也感觉到十分的委屈,却不好向我发作。她难受,我又何尝不是一样呢。借着这个简单的安静,看着车窗外路过的景色,闻嗅着旁边秋月熟悉的体香,我不由得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是十一年前……+ h* J( X5 S"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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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南方小村落,在我小时候,村落的交通比较闭塞,道路崎岖,信息化和知识普及也不高。那里的人们世世代代都以种茶采茶为生,收入不高,但还可以勉强维持生活。我的父母就是茶农,不过属于过去的「地主」,村里大部分的茶园都被我家承包下来,虽然挣得不算天文数字,但在我们村落里,我家的条件是最好的,在我们周边村子中,我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打我记事起,我母亲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虚弱的身子生下了虚弱的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遗传了母亲的一些病情,让我从小体弱多病,而我刚出生不久就发了一次高烧,本村的赤脚医生无法医治,所以用我们村仅有的一台拖拉机,也是我们家的,
* f+ f* Z: h% ]- A& u& U W* ]8 H慢悠悠的穿过崎岖的山路把我送到了镇上,因为耽误了时间,虽然我最后烧退了,却造成了我的听力受损,听力减退,虽然没有完全耳聋,但是捕捉声音的音量十分的弱小,别人和我说话要很大声,也造成我学话比任何时候都要晚,在加上母亲身体不好,遗传了一些母亲的基因,我从小的身子骨也比较弱,体弱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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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 p/ Z; o9 V* f& \. J1 }3 F 一直到我十岁的时候,我说话还有些言语不清,没有办法,耳朵听力不好,没有成为聋哑人已经十分不错了。因为我说话磕磕巴巴断断续续,一般只有我父母能够听从我要表达的意思,村里的其他人听到我说话,仿佛是在听「天书」一般,三分靠听,七分靠猜,基本就算是不明所以。在我十岁的时候,我母亲的病情更重了,几乎是卧床不起,就算是下地活动也需要两个人搀扶。各个医院都看过了,也没有好转。家里的重担都压在了我父亲的身上,因为我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所以家里的活干的很少,都是我父亲再做,所以母亲卧床后,也没给家里的生活条件造成什么影响。只不过父亲白天忙完茶园,晚上回家还要照顾母亲,而我则在村里读小学,放学回家后,也会帮助父亲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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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f6 X+ `6 H: s1 r5 B 父亲在我从小的印象中,是高大威猛的形象,黝黑的皮肤,强壮的体格,因为他撑起整个家,照顾我母亲,卧床后又给我母亲洗衣做饭等等,可以说在我那个时候的印象中,父亲的形象是伟岸的。虽然我家里的条件在村里是最好的,但是钱并不是万能的,并不能包治百病,母亲只能靠着药物来维持自己的身体。那个时候的我刚满十岁,虽然记事,但很多的事情都不懂,还处在懵懂无知的年纪,没有大人的操心和烦恼,无忧无虑的玩、上学。那个时候还很天真,对自己的未来也没有什么规划。/ i0 @: A9 z" Y! W. U1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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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G1 }' [9 {; F 直到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看到父亲坐在母亲的竹床前,和躺在竹床上虚弱的母亲再说什么,我在门口的小凳上写作业,父母的话语传到了我的耳朵里。(福建的土话和方言有十几种,为了让大家看的明白,所以把那个时候的对话都翻译成现代对话)0 u8 C9 H$ A5 Y-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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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最近愁眉不展的,发生什么事情了?是咱家小康又闯什么祸了吗?」住屋里传来了母亲虚弱的声音,我虽然体弱多病,但是从小就十分的淘气,经常和村里的其他孩子闯祸,爬竹林,毁茶树,虽然体弱,但是没少做坏事。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听力也恢复了一些,只要是正常说话,我离的比较近,还是能够听清楚大概的,而我家是比较大的三层竹楼木屋,隔音不是太好,坐在门口听着屋里的谈话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我们这雨季比较多,环境潮湿,所以一般都是木制和竹制的房屋,并不是我家盖不起砖瓦房,只不过祖祖辈辈住惯了竹屋,住不惯砖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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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Q2 g H8 h+ J 「不是,我最近在考虑一个事情……」听到母亲虚弱的话,父亲叹了一口气说道,此时的父亲正在帮助母亲擦拭身子,也是这个原因才把我赶出来写作业。$ p" w' C8 E& S" J; W1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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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母亲的声音很微弱,她从小给我的印象就是虚弱、贤惠,说话细声细语,都是因为她身体不好。) p+ k/ l' v4 X# R. P: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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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给咱家小康娶一个娘妻……」沉吟了一会后,父亲说到,那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娘妻的真正含义,但是娘妻这两个字在村里听过不知道多少次,所以那个时候对于这个词语的定义还很模糊?0 v" o9 j+ Y/ p+ c! Q- @" F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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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不是说过不给小康找娘妻吗?」听到父亲的话后,母亲虚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意外。% Y7 Y: w8 t: t& O* Z2 U3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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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时候,我认为凭借咱家的条件,以后小康不愁找媳妇,所以不急着给他找娘妻,也希望他以后能够走出这片大山,自己决定以后的生活,但是现在
- Z5 S; R, I$ p9 y……」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说到。" I$ D3 F- u7 d+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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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村子里有一个风俗,那就是童养媳的风俗,有的也叫娘妻,因为比较大的童养媳一般都是丈夫大,从小照顾自己的丈夫,又当娘又是妻,所以都叫娘妻。贫穷和重男轻女是造成童养媳风俗盛行的原因,因为那个时候大部分家庭温饱都是问题,加上都认为女儿长大后犹如泼出去的水,不会为本家传宗接代,所以一般都愿意把女儿送给别人家当童养媳,而且还能够得到一笔比较丰厚的报酬,就算没有报酬,少了一张吃饭的口,也可以给家里减轻负担,所以大部分人都愿意把女儿送出去。而一些男人因为怕以后娶不上媳妇,所以也愿意接纳别人家的女儿,就算把这个女孩养大需要一些粮食,但这个女孩也是一个很好的劳动力,所以童养媳之风在我们村十分的流行,这些也是我长大后才真正了解的。+ v9 }3 D' r6 U2 k6 W: v2 [/ Z(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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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t6 J) U) h' y( ]! g2 x 我坐在小凳上,听着父母的话语,当时没有感觉一丝的新奇,却不知道那个时候父母的对话彻底改变了我的一生……) q# [- @6 I' ~" z w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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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突然改变主意了?」里面父母继续的谈话,母亲虚弱的询问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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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M& y- Z& x- k# m6 t 「冲喜……」父亲只是说了两个字,而母亲那边就陷入了沉默,久久没有回音。直到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冲喜,旧时迷信风俗,家中有人病重时,用办理喜事(如迎娶未婚妻过门)等举动来驱除所谓作祟的邪气,希望
0 a9 B" [$ K6 P5 p" f t5 m% `" l病人转危为安。而我母亲和我的身体当时都不好,也就造成了我父亲准备为了娶一个童养媳,希望可以让我和我母亲的身体能够康复。我父母从小生活在这片大山里,受老一辈的思想影响根深蒂固,自然也十分的封建和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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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7 R K% Q4 C 「那选谁家的女娃?咱家小康年龄可不算小了。」许久之后,母亲终于说话了,而母亲问出这个问题,无疑是同意了父亲的提议。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母亲说了算,父亲都要听从我母亲的建议。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让父亲给我找童养媳,但是父亲当时以不担心我长大娶妻为由给拒绝了,现在父亲主动提出来,母亲自然没有异议。只不过一般的童养媳六七岁就会被娶进家门,而丈夫一般才婴儿或者一两岁,我现在已经十岁了,比一般的童养媳都要大,所以母亲自然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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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A0 u* t% f) Q" T/ U5 m 「李大酣的姑娘。」父亲沉吟了一下后说道,听到父亲的话后,母亲再次陷入了沉默。0 S% ~* _: Z- Z# J"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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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憨的姑娘,李秋月?」许久之后,父亲带着惊讶的语气对着父亲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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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父亲映衬道。" l* m" i, L1 N+ D+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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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9 ~1 ?* n 「可是……她比咱家小康大不少呢,她都已经是大姑娘了……」母亲的语气明显有些不愿意的意思,带着惊讶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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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U7 u, J0 C7 ], {. h- [ 「比咱家小康大九岁而已,今天十九岁了,也不算大……」父亲的话语再次传来。7 C' [7 X4 P9 h; w(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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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U; B' W& e1 `! r4 }) @- y 「秋月在咱们村的名声很好,而且也是最有文化的一个,勤俭持家,文化高,又能干,给咱家小康当媳妇最好不过了,一来可以照顾你,二来又可以照顾咱家小康,还可以给咱家小康补习功课,为咱家分担一些劳动……」母亲那边沉默,父亲再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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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父亲的话当时也让我惊讶了一次,李秋月是谁,我最熟悉不过了,因为她就是我的小学老师,我们村小学唯一的一位老师。虽然李秋月只有高中文化水平,但是在村里来说,已经是文化水平最高的一个了,要知道村里大部分人连小学都没有毕业,我母亲只上到小学二年级就不读了,而我父亲从小就没有读过书,大字都不认识几个。每天我上学都能够看到这个当时已经是大姑娘的女人,她每天给我们上课,而且因为我的身体不是很好,加上语言和听力不好,李秋月没少照顾我,可以说在班级十几个孩子中,我是让她关心最多的一个。我知道,只是因为我是最弱的一个孩子,她的善良让她对我关爱有加。每次课下的时候,她也经. h3 G/ i6 M3 a7 K
常来我们家给我辅导作业,而这些没有多余的报酬。重要的是,她还经常来我们家帮我和父亲照顾我母亲,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李秋月的父亲是我家雇佣的长工,所以李秋月和我家的关系很近,我父母对她也自然最熟悉了。$ u6 _, @; d4 C) b4 k8 ^ g#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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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9 ^& h2 ^9 u9 c4 s 村里的大部分姑娘穿的都比较朴素,脸蛋红红的,扎着红头绳或者麻花大辫子,宛如一个个土土的村姑,但是李秋月在我们村无疑是一个特例,穿着打扮都是独一无二的。或许是因为在县里上过高中,接触的东西多一些,所以穿着在我们村来说已经算是时尚,别的女孩都是麻花大辫子,而她要么是披肩发,劳动的时候就梳一条马尾辫,在我印象中,李秋月是漂亮的,当时还小,不懂得欣赏女人,但她在我们村,绝对是最耐看的一个,也是我们村当之无愧的村花。那个时候的她根本不像现在这么冷傲,十分的欢快和温顺。听说她小时候学习非常好,读完高中后,她参加了高考,并且如愿以偿的考上了一所大学,只不过因为家里太过贫穷,一来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二来她的父母身体也不好,家里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所以她只好放弃了梦寐以求的大学,放弃了自己的未来,在我们村里当了一位老师。为的只是照顾好父母,帮助家里分担一些,同时把自己的未来让给了孝顺。她穿的衣服都是廉价的地摊货,但是穿在她身上却是那么的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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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f8 T# ?+ j: g4 D 「那李大酣同意吗?」许久之后,母亲有些迟疑的声音传来,那个时候的母亲明显心动了,所以有些不放心的询问着父亲。要知道,李秋月是村里多少未婚男人惦记的一朵花啊,而且经常来我家给我辅导作业,还会给我和母亲做饭,母亲对李秋月喜欢的不得了,自然不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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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酣不是欠咱们家钱吗?已经好多年了,他也一直还不起,而且他媳妇也得了重病。只要答应让秋月嫁过来,咱们就把他家的债务免了,而且给他一笔丰厚的彩礼,让他给她媳妇治病。他们没有男丁,咱们再答应他,让咱家小康以后给他们养老送终,他们一定会同意」李大酣的身体也不是很高,年轻的时候摔断了腿,走路一瘸一拐的,再加上人比较憨厚老实,所以家里的状况一直不好,我父亲在钱方面没少接济他,同时他也是我家的长工,每年种茶采茶的时候,他都会来我家干活,但是他的工钱根本供养不起家里的开销,欠我家的钱越来越多。我父亲在我们村也算是一个强势的人,村里人没有人敢欺负我们家。% Q& K5 G" K N8 U `3 d.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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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会不会有些趁人之危?毕竟……你和他谈好了吗?」听到父亲的话,母亲有些无奈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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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我准备明天和他说,如果他不同意的话,咱们就找秋月那孩子谈谈,她那么孝顺和懂事,相信为了她父母,她会做出选择的……」父亲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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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这么办吧,不为了我,只为了孩子的身体,希望冲喜能够让他以后健健康康的成长,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母亲叹了一口气后就答应了下来,那个时候年纪还小,不懂的什么叫感动,后来我才知道,母亲为了选娘妻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我,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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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二老就是谈论了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细节,当时我什么也不懂,但是后来我知道,那些都是结婚的一些细节,还有风俗习惯等等,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父母把我的终身大事订了下来,也造成了我后来心中的痛,一根扎在心里无法拔除的刺,这一点,或许当初的母亲根本不会想到。1 X: i/ ~% J* f( u' v0 ?8 t6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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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我照例来到了学校上学,学校就是一个很简陋的砖瓦房,虽然比较简陋,却是村里唯一的一个砖瓦房,是村里的人集资修建起来的,不管怎么样,为了自己的孩子,大人们还是愿意把最好的资源留给我们。学校一共有十二个学生,都是村里的孩子,李秋月可以说即是校长又是老师,学校里的工作全部都是她一手包办的,因为村里都很穷,学费也很少,定期交到李秋月的家里就可以了。李秋月也不贪心,对于我们的学费要求并不高。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李大酣的腿脚不好,老婆身体和我母亲一样差,所以为了家里的负担,她放弃了继续读书,也放弃了去城里打工的机会,回到村里照顾父母,另外教书挣点钱,补贴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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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来到学校,看到李秋月早早的就等在了课堂,一个木头做成了桌子,就是她的讲桌,下面一些小木桌和木凳,就是我们的学习桌椅。我坐在了桌椅上,看向了前方坐在那专心看书的李秋月,也就是我的老师。虽然我当时不是很懂娘妻的概念,但是我知道娘妻就是自己的老婆,当时我虽然只有十岁,但是已经有了一些性感觉,在电视上看到亲吻的画面,还有别人家美女的年画,自己也会全身酥痒火热,十岁的孩子已经触碰到了青春期的边缘,对于美丽的女人自然也会有一点点感觉。如果说谁给了我对异性好奇的启蒙,无疑就是我的小学老师——李秋月。# j8 O* H( [ Y- Z* l5 |8 `! S%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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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秋月低头看书,披肩撒开的秀发,没有专业的洗发露,头发却也是那么的柔顺,她歪头看书,偶尔用纤细的玉手缕一下自己洒落的发梢,显得十分的清纯靓丽,她当时也不过十九岁,现在来看也是一个小女孩,仿佛是一朵鲜花刚刚含苞待放,是最美丽吸引人的时候,只不过当时我的审美观还不算太成熟,只是感觉她对我很好,对我家里很好,所以我对她十分的亲切。: c5 r+ H- N# E!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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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李秋月突然抬头看向了早早来到学堂的我,对着我露出了一丝微笑,让我感觉到了温暖,仿佛是母亲的慈祥,也仿佛是姐姐般的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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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康,你妈妈的身体最近还好吗?」和我对视微笑了一下后,李秋月起身向着我走来。她穿着一套白色的衬衫,下面穿着一条花色的长裙,脚上穿着一双凉鞋,款款向我走来。当时的我只能感觉到亲情和温暖,根本没有太多其他的心思,我只知道李秋月老师的胸脯真的很鼓,比看过那些年画上的女人胸部还要鼓,白色的衬衫里似乎可以看到一个胸罩的轮廓,随着她的走动,衬衫里可以看到模模糊糊的一丝肉浪,还有一道不断微微扭曲的沟渠……; G5 P- v" E; m1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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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g" K" r: b1 N& ?& k" s 「不……」我微微的摇了摇头,有些费力的说出一个字,除了我父母,秋月老师是唯一一个能听懂我说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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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s0 A1 R1 F( O' r+ c; J. ` 「好几天没有去看你妈妈了,今天放学我去看看你妈妈,另外给你补补课,最近的成绩有些不理想哦……」秋月老师一边说着,一边用纤细的手指尖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虽然手指尖与我额头接触的面积很小,但我还是感觉到了温度,而且秋月老师的身上好香啊,每次闻到这种味道,我都有些昏昏欲睡,也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她身上的香气就是一股迷香。/ B0 p" D) E9 |$ A8 G5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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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帮你抓抓虱子……」看到我不住的挠头,秋月老师露出一丝微笑,之后拿起旁边的一个小木凳,坐在了上面,之后我顺利侧躺在她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长裙可以感受到秋月老师大腿的柔嫩和温度,那股香味更加的浓郁了。当时真的还小,根本没有太多其他的想法,现在回忆起来,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幸福,不知道村里多少壮男都羡慕无比。农村的孩子,小时候不注意卫生,头上经常有虱子,用特殊的梳子刮,要么就是大人给抓,秋月老师用手指在我的头发上拨动寻找着。& X: U+ ~5 x1 f- ^6 x4 D5 m) G4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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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来这么早?」秋月老师的声音很温柔,但是音量却比较响亮,没有办法,老师必须这样才能够渲染课堂,让每个学生都听得到。; U6 B6 u3 d! v2 ~* [2 V0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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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我磕磕巴巴的说道,我就是感觉到舌头有些僵硬,不像别的孩子那么灵活,我也可以说出一句连贯的话,不过要磕巴一会,而且发音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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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 m% _, i; [! `6 B 「醒得早?」我刚说出一个字,秋月老师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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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师……你……为……为什……不……不……嫁……」想到昨晚父母的隐隐对话,我当时还小,没有那么多的心眼,所以天真的询问着敏感的话题。" K. V7 |. |2 f5 a;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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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问老师为什么不当娘妻是吧?」听到我的话后,秋月老师微微一笑,接过我的话说到,一般她不会让我多说话,我再次点了点头。% G N2 M2 v, I% n8 Y; l&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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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6 o8 [2 c8 i6 ^ 「因为老师不想那么生活下去,就仿佛你们努力读书一样,早日走出这片大山,去往外面的世界,不要被这个小村庄迷住了眼睛,仿佛坐井观天一般。老师当年是有这个梦想,我父母也是支持我的,所以你老师我就没有去做娘妻,我要庆幸我有一个开明的父母,没有在我不懂事的时候把我送到别人家……算了,你还小,你不懂,长大以后你就会明白了……」秋月老师听到我的话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了一丝黯然,之后微笑着说到,最后还轻轻叹了一口气。! j" h( ?/ \+ g- V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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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j( Z& R( E. R& g/ B 「好了,换前面……」秋月老师说完话不久,就对着我说到,同时帮助我的身体翻了一个个,让我躺在她的双腿上,我的下半身躺在木凳上,木凳很矮,所以很方面也不危险。在我转身的时候,我的耳朵和脸颊触碰到了一团柔软,很软
7 c( f$ I z7 p7 d; V* }也很温暖,那个时候的自己还不懂,后来才知道我触碰到了秋月老师的胸部。而秋月老师当时也没有任何不悦或者尴尬的反应,在她的眼中我就是一个孩子,她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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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秋月老师的怀里,看着她低头给我抓虱子,她的发梢低落下来扫着我的脸颊,真的很香。秋月老师的手在我的额头上翻找着,十分的认真,秋月老师居高临下的和我对脸,而我向上看着秋月老师的脸。大大的眼睛仔细的寻找着,眼睛一眨一眨的,充满的灵动和可爱,嘴唇虽然没有涂抹口红,却是那么的红润,而且十分的湿润,仿佛她的嘴唇会分泌液体一般,按照现在的话来说,十分的水灵。而秋月老师的脸是瓜子脸,充满了乡野的年轻气息,却没有丝毫的土气。娘妻,难道她就要成为我的妻子吗?似乎很好呢,我知道妻子要和老公住一被窝,而且要住到老公家来,那岂不是说秋月老师以后要住到我家来,而且还要和我一被窝照顾我吗?自从母亲卧床后,父亲就睡在了母亲旁边照顾母亲,而我也被父亲赶到了竹楼上一个人睡,开始害怕睡不着觉,现在也慢慢的习惯了。毕竟当时还是孩子,当然希望有人陪我睡觉,而且我当时十分的怀念母亲哄我睡觉时候唱的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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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7 g+ A5 z% P7 g 到了中午的时候,秋月老师就会为我们做午饭,学校的砖瓦房就两间,一个教室,一个厨房,做饭在厨房,吃饭和上课在教室。因为很多孩子的家离我比较远,所以吃饭和午觉都在学校里。每每到这个时候,秋月老师都会拿出一些简陋的玩具,都是村民和她亲手制作的,让我们在教室里玩耍。而她一个人在隔壁切菜为我们做饭,每次做饭的过程中,她都会来教室看一眼,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后再回去继续做饭,就这么来回的往复,就是害怕我们会有什么危险。午饭做好之后,她都会端着饭菜来到教室里,给我们每个孩子盛饭和盛菜,木桌是我们的学习桌,也是我们的饭桌,我们在下面吃饭,秋月老师在讲台上吃饭,一边吃饭一边会抬头看着我们,无时无刻不再关注着她的学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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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R" g! h2 V5 G) L) R; x3 H 吃过了午饭后,秋月老师收拾碗筷,之后把桌椅都移开,拿出一个个用木头做成的木槽,其实就是我们的床,之后把那些木槽放在地上,给我们铺上被子,让我们一个个的睡觉。这个时候秋月老师都会挨个给我们盖被子,调整姿势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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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7 B5 h: D 因为我从小身体不好的原因,大部分的时候秋月老师都会坐在我的木槽边,轻轻的拍着我,闻嗅着秋月老师身上的体香,我会安然入睡。而她坐在小木凳上看着我们,她从来不会午睡,只是因为她放心不下我们。因为我身体不好,睡眠也不好,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我第一个醒来,很多次我醒来后都看到秋月老师坐在小木凳上,后背靠着墙壁睡着了。只不过她是半睡半醒,闭上眼睛小眯一会,之后又会睁开朦胧的眼睛看一下我们,只要有孩子醒来,她就会立刻起身。长大后我才知道,秋月老师白天给我们上课,晚上回家还要照顾弟弟,做家务,周末的时候还要上山割草喂家畜等等,她一直十分的劳累。就是这么一个懂事、温柔、善良、贤惠的姑娘,最后成为了我的妻子,像母亲,像姐姐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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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 n& J& O& n$ D- A! H9 O 午睡过后,秋月老师一般会带着我们室外活动,当时的器械都很少,一般都是踢毽子,女孩一般跳皮筋,每当秋月老师踢毽子和跳皮筋的时候,她的秀发随风摇曳,同时胸前丰满的双乳也会随着蹦跳而上下晃动着,掀起一阵阵乳浪。尤其是她带着女孩跳皮筋的时候,蹦蹦跳跳,秀发飞舞,就仿佛是一位美丽快乐的仙子一般,那个时候的我虽然还不懂爱情,但是对异性也有了懵懂的好奇,可以说秋月老师就是当时我最喜欢的一个异性吧。当时除了母亲,她是让我感觉最亲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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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放学的时候,秋月老师就带我一起回了家。等到家的时候,发现秋月老师的父亲,也就是李大酣夫妇都在我们家,正在和父亲一起吃饭,而今天的晚饭比以往都要丰盛,每到这个时候也是我最最开心的日子。李大酣的妻子坐在母亲的床边,母亲吃饭只能在床上,所以李大酣的妻子,也就是秋月老师的母亲,只能陪在床前。而父亲和李大酣坐在饭桌上一边吃饭一边喝酒,喝着我们自酿的米酒。看到我们回来,父亲和母亲露出了笑容,不过笑容都是集中在秋月老师的身上,而李大酣和他的妻子,表情似乎有些拘谨,有些皮笑肉不笑的。秋月老师自然感受到了不对劲,但是也没有说什么,而我当时什么也不懂,只顾着享受难得的美食。2 R7 i7 t9 a: V)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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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 q! d( n3 K4 P' x* R 我吃过了饭,就被双方父母打发出来玩耍了,只留下了双方的父母和秋月老师,当时的我只顾着和村里其他小孩玩耍,根本没有去在意双方父母和秋月老师在里面聊了什么……, w4 s( l$ N3 p* e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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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O4 s5 y+ Q. h2 |9 s/ c2 g' C% @ 不知道玩了多久,父亲叫我回家,而与此同时秋月老师和他父母也出来了。父亲带着一脸的笑容,显得很高兴,而秋月老师的父母显得比较沉默,而秋月老师则是一言不发,跟着她父母一起走了。虽然当时我的年纪还小,但是我明显可以感觉到秋月老师当时很异常,因为秋月老师面对我们的时候,永远都是迷人的微笑,还有那种无法比拟的关怀之情,我那个时候还是第一次见到秋月老师那么的安静和悲伤。回到家里后我也没有多想,开始一个人写作业,当时自己还有点小生气,秋月老师不是答应给我补课吗?怎么没有辅导就走了?当时的自己撅着嘴写作业,而父亲和母亲在房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只是偶尔传来父亲和母亲的笑声,显得十分的开心。4 n+ ?- S0 y0 V m: y5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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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我到学校去上课,我照例是第一个到教室的,到了教室后果然看到秋月老师已经到了学校,只不过今天她没有在讲桌上看书,而是一个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不知道再想着什么。以往我到教室后,她看到我都会和我微笑打招呼,但是今天仿佛没有看到我一般,就那么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偶尔还会偷偷转过去摸一下眼角。而秋月老师的眼睛有些红肿,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才知道那是哭的红肿,秋月老师昨晚回家一定是哭了一整夜。后来我通过秋月告诉我才得知,在昨天我和秋月老师回家之前,父亲专门找了李大酣夫妻吃饭,谈了让秋月老师给我做娘妻的事情,所以我们回到家的时候,李大酣夫妇才会显得那么的拘谨和忧伤。6 V7 E% n( w" e5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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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f: r4 W; }/ w* N& M4 @ 在我出来玩的时候,父亲也和秋月老师谈了这个事情,当时秋月老师的震惊是可想而知。她一直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也要改变家人的命运,她努力的读书,但是因为家里的条件最后放弃了,她只好回到家里照顾行动不便的父亲,身体不好的母亲。她不想成为娘妻,但是没有想到今天同样逃脱不了这个命运,而且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和债务,为了年迈的父母老有所依,她就要牺牲自己的未来和幸福,她的伤心和纠结可想而知。当时秋月老师在饭桌上没有表态,回家后她的父母也没有逼迫她,她一夜没睡,想了一夜,哭了一夜,最后不得不接受这个条件和事实,这些都是后来秋月告诉我的。' p, H# m- X. U7 J& T2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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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8 @+ k, o, k' x 秋月老师伤心,我也显得有些拘谨,就那么坐在那看着秋月老师。不知道过了多久,秋月老师抬起了头,看向了我,这个时候我发现秋月老师红肿的眼中还带着一丝泪光,不过年少无知,不懂的复杂的人情世故,也不懂的成人复杂的情感,所以当时有点紧张和害怕,并没有其他太多的感受。而秋月老师当时看着我,没有了以前的微笑,也没有了以前的关心,但也没有反感和恨意,只有浓浓的忧伤和无奈,她的眼神是极为复杂的,一直等到长大后我才懂得她当时眼中那复杂的情绪。忧伤、无奈、不愿,还有淡淡的绝望。" U# o7 h; Z! j: x: n$ g
( j! H3 |+ ~, X/ y+ Q5 I% ]8 p
( s% m% O j% b" y0 `0 S5 p9 _2 m 后来我也知道,秋月老师当时之所以那么忧伤和绝望,不单单是当娘妻断送她的未来和幸福,更重要的是我体弱多病,要知道有不知道多少的娘妻下场都十分的悲惨。本来想等着自己的丈夫长大,之后圆房传宗接代,但是往往等丈夫长大了之后,他有了思想,他还年轻,而娘妻往往都已经有些老了,再加上丈夫从小到大被娘妻照顾,所以对妻子只有亲情,往往都是姐弟的亲情,根本没有爱情,所以丈夫外出寻找到了新的姻缘,把已经人老珠黄的妻子抛弃在家里,妻子独守家里照顾老人,等着丈夫能够回心转意回来,最后变成了「等郎妹」。这种还算是比较好的,至少还有机会等丈夫回来,也有一部分娘妻等丈夫长大后,俩人顺利组建正常的家庭和生儿育女,虽然不算幸福,但也算过上正常的日子,而我却不一样。" O/ ~1 ~4 K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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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从小体弱多病,那个时候的医疗条件不是太好,我听力又不好,所以村里人背地里都说我活不了成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夭折,那个时候的儿童成活率没有现在这么高。尤其是冲喜的娘妻,嫁给了体弱多病的丈夫冲喜,但最后丈夫还没有等到成年就去世了,而娘妻就早早了成为了寡妇,往往还没有等到圆房和有后,这样的娘妻才是最悲惨的。而李秋月嫁给我,无疑有可能成为最惨的一位娘妻,这也是秋月那么绝望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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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b ^9 U9 ?! m5 Y* K 一直等到其他的同学陆陆续续的来了,秋月老师才收回目光,说实话,当时真把我看的有些发毛。秋月老师收回目光后,拿着手帕擦了擦眼睛,抽了抽鼻子,之后挤出了微笑,只不过这个时候的微笑没有以前那么阳光和好看了。秋月老师开始给我们讲课,只不过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她都会发呆和叹气,甚至在中午做饭的时候,我们在教室玩,秋月老师一个人在厨房做饭,我们突然听到了秋月老师的一声痛呼,当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发现秋月老师捏着自己的手指,原本纤细洁白的手指正在滴血,原来是秋月老师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她一定是心事重重导致精神不集中,才会被切到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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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没事吧,老师……」其他的孩子都一脸害怕的看着秋月问道,甚至有的孩子都带着哭腔,小孩子嘛,都胆小,而且对秋月老师都十分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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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 q9 F/ K, k 「没事的……包一下就好了,你们快去玩……」秋月老师挤出一丝笑容,拿出了班级里为我们准备的简陋急救箱开始自己包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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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吃饭和午睡的时候,秋月老师还是像以前一样照顾着我。我也在秋月老师的轻拍下入睡,只不过在我醒来的时候,发现秋月老师没有像以前一样靠着墙壁小眯,而是还坐在我旁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看到秋月老师的眼睛,我不由得吓了一跳。看到我醒来,秋月老师不由得转头,之后轻轻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回头对着露出了一丝微笑,微笑还是那么的美丽和慈祥,只不过多了一丝以往不曾有过的东西。后来我才理解到,已经认命的秋月老师从那个时候起对我的看法就变了,虽然当时我还是个小孩子,但她知道我即将成为她的小丈夫,她即将要嫁给我,要照顾我长大,之后和我做真正的夫妻,相辅一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这个事实无法改变,所以我从她关心的学生,一下子转变成为了她未来的丈夫,所以她对我的关注自然比以往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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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里,我的家里就变得忙碌起来,外面村子的亲属都来了,还有村里的其他人,都在我家里忙碌着,收拾竹楼,清理园子,家里也买了不少的好东西,红色的盆a子和被褥等等,也添置了好多的家电等等。总而言之,家里整体翻新了一遍。当时年纪小,自然喜欢热闹,大人在家里忙碌着,我和村里的孩子也快乐的玩耍着,根本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而秋月老师的情绪也慢慢的好转起来,只不过从前的那种阳光的笑容,直到很久之后才出现。她在学校还是非常的照顾我,甚至比以前更加的关照我,我就算在简陋的操场上玩耍,她都会寸步不离的看着我。5 f# n! P) \3 k5 Y o*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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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w8 i7 y; \ 我最喜欢看着秋月老师带我们跳舞,每当课间时间,秋月老师就会拿出一个录音机,那个时候还是用磁带,也就卡带,一个很小的收音机。秋月老师播放着音乐,之后开始在前面领舞,我们在下面跟着跳舞。舞蹈很简单,但是秋月老师跳起来却十分的美,尤其是她的身段,还有纤细苗条的身材,都让我如痴如醉,感觉比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女人跳的都要好。虽然那个时候还没有太多爱情的观念,但是除了我母亲,秋月老师无疑是我让感觉到最亲切的女人。1 f# c' n, t8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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