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之美

　我赶回家时，妈妈已被抬进了柴草房里。

% o2 x  ?9 }0 h& I& L4 b
8 g/ U8 A2 J2 S6 P$ X1 D2 L$ r& R　　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仰躺着，四肢张开，光着脚丫，秀发遮掩住半边脸颊。
她浑身湿淋淋的，衣服裤子紧贴在她丰满成熟的胴体上。


8 h: J1 ?4 o( g; P" E　　听二大爷讲，他早晨下地时还见妈妈在水坑边洗衣服，等他干了大半晌活，
5 f6 _* O1 s! B; V, B9 W: f回来的时候，就只有衣服在水里泡着，妈妈却不知所踪。


- _: P0 E& [. Y7 I2 o/ i　　二大爷一开始也没在意，抗着锄头就回家了。吃过晌午饭，二大爷到我家里
1 P( b& C& X/ f# I. M0 ?% Z2 ?1 a来借磨石，找不到妈妈，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他心里就泛起了嘀咕，莫不是我
妈妈一失足掉进了水坑里，这会儿恐怕早淹死了。

2 Z( t, |' F" d: e7 C0 M
　　二大爷想到这里就一个人急忙忙的向村后的水坑跑去。此刻妈妈洗的衣服都
已漂的四散开来，水坑边的草丛有被人踩压拖动的迹象。二大爷更是纳闷：这里
& _! H: [4 v2 L+ L好像经过一场激烈的搏斗。他顺着坑沿找寻妈妈，居高临下，很容易就被他发现
凸出水面的一条白色物体，浮浮沉沉的，其余都泡在水里。

9 Q* Y& m5 X3 t6 [6 m8 w
　　二大爷说他捞出妈妈来时，妈妈浑身上下赤裸裸的，一丝不挂。那道白条是
妈妈的背脊，妈妈是趴着身子漂在水上，尚有臀部也显露出来。她雪白的肌肤在
有些发黄的泥塘水里，更觉得耀眼生辉。


8 @6 d: Q$ H/ l6 n- c& y3 X　　二大爷连眨了几次眼才认出水里面漂着的是妈妈的尸体。二大爷在说这些话
时情绪有些激动，这让刚刚有丧母之痛的我更加可悲。也许二大爷已经在尽量控
制了，但我仍能感受出他的心急气喘。
! P& c' n/ f4 d. K$ H) U
7 [; i* r# `) |+ Q# C* L: r
0 p% v, r+ z, i" V　　想我二大爷光棍一个，大半辈子都没碰过女人，何况我妈妈又是村里公认的
美娇娘。二大爷早就垂涎妈妈的女色，他经常往我家里来，时不时的找我妈妈借
* e* C+ f; ^! I点东西，有一茬没一茬的和妈妈说话，妈妈对他都是爱搭不理。
; ?/ R  V$ d  `7 ~4 R

# q) [8 S, v* l% _+ O　　妈妈活着时二大爷没能捞到好处，如今死后裸尸水坑，毫无反抗能力。妈妈
香艳熟美的肉体落入二大爷手中，不知会不会受他百般凌辱。


　　我难以想象二大爷当时的心境，他说他发现我妈妈的尸体后，就跑回家里拿
$ ~' |9 W9 P) \: U% T0 |了根竹竿，在前头绑上铁钩子，用钩子将我妈妈一点一点的钩到岸边，拖出水坑，
接着就在水里捞了一件妈妈的衣服随便给妈妈套上。再到后来，他在村尾叫了几
: _0 o3 y( a; p4 S9 P: y# q4 L个人，一起将妈妈的尸体搬运回家。
7 H; [' A9 f# o4 Z% v. g
6 w$ ~8 {- \6 J1 F
. Q# D% n. x0 P0 N　　我正处于悲伤之中，也没细问妈妈如何死在水坑里，如何又被人剥光了衣服，
抱住妈妈的尸身痛哭了一场。
4 h& I0 o8 \2 w1 K
8 H9 r! a# V& g# O- B3 I3 B) S* s
　　柴草房里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众人七嘴八舌，有的劝我要节哀顺变；有的叹
) O0 {- T+ v# H+ q/ q- N5 g息一代艳母就这样香消玉殒了；有的在议论妈妈的死因；还有的在悄悄私语，一
副猥琐的样子，不知在对什么评头论足，说的还很欢心。
* d4 ]. N$ t* X+ h- W5 Q- b

8 r* C6 \6 A" K# j1 [　　妈妈是外地妹，被人贩子拐卖过来的，爸爸远在他乡做矿井工。我家里也没
什么要紧亲戚，只有二大爷和我最近。村长告诉我说，他已经派人写信送去了邮
& N9 v  R! o3 a" _& ?$ f7 Y电局，从信封发送到爸爸手中至爸爸坐火车回来，最少也要三日时间。在这期间
要保存好妈妈的尸体，让爸爸见妈妈最后一面。
. e# _. m  Y  p, {# N0 ^1 s

　　接下来，有管事的族长组织邻居们搭建灵堂，买棺买布，做为入殓之用。妈
9 W0 s: s( s! f4 i- V妈被几个婶子大娘移去偏房擦洗身子，描眉涂粉，梳妆打扮。更衣时，婶娘说应
当穿新衣裳，二大爷从柜子里翻出妈妈结婚用的大红嫁衣交由婶娘给妈妈换上。
  @0 W0 c8 K) B穿戴整洁，化妆过后的妈妈静静的躺在床板上，丰乳肥臀，玉体横陈，雪肌冰肤，
/ H4 n" G* P) ?6 [: l& y7 S糜颜腻理，美姿艳容，直逼眼帘，看的我一阵心血澎湃，呼吸维艰，一时之间竟
4 H2 o2 Q6 k- ~8 l4 t: U. T2 M0 d忘记了哭泣。直到一位大娘用被单将妈妈惊心动魄、美艳绝伦的女体掩盖上，我
才回过神来。
9 C0 a7 W9 h8 H0 c
% v! \4 x/ w+ T* A
# R; S3 Z( e6 U" i7 c9 k$ w8 w2 Y4 M) y　　没多久，棺材拉来了，灵堂、供桌、麻绳、孝布、纸、烛、香、炉……所有
+ F- o' h- C* }/ z' ^出丧敛葬用的物品该准备的都准备齐了。
1 N2 }, a6 g& W- [4 m$ ^2 Y$ ^

　　天黑之前，众人渐渐散去，除了少数几人在赶做孝衣、孝帽外，就剩下几个
- O* T. F2 k1 ^0 u9 X0 `孩子在院子里嬉戏打闹。我披麻戴孝守在妈妈的棺材前。
3 ?4 n- r( G5 r: S
+ |% T$ U4 Y4 F
　　妈妈已经入棺，是我二大爷和一个堂叔两人抬进去的。在挪动妈妈的尸体时，
. q" R1 a2 T4 g8 I二大爷一不小心险些失手将妈妈摔在地上，幸好堂叔用手臂圈住了妈妈的腰肢。
如此以来，妈妈被堂叔抱了个满怀，堂叔还故意把鼻子凑近妈妈的脸庞，使劲嗅
0 y( T" X* h+ T- q# B6 z  w了一下，嘴里没干没净的说着：「好香啊！我的好嫂子，让小叔子亲一下哦，等
! ~, I: }' V6 \% E" I4 o4 }" y会抱你入洞房。」整的好像在乱新娘子一样。


　　以前我这个堂叔也经常和妈妈开开玩笑，耍耍嘴皮子，但从来不敢对妈妈动
手动脚。无奈时过境迁，妈妈魂飞天外，再也不能保护自己的清白之躯不受侵犯。
妈妈斜靠在堂叔怀里，垂臂松胯，玉容恬静如初，看上去是那般的温驯乖巧，柔
0 a, v# Y9 h. W6 ~弱无力。堂叔果真亲了妈妈一口，才恋恋不舍的将妈妈放进棺材。

7 V) ?, x% i5 {) N
　　我痛失爱母，感慨事事无常之际，发觉有人在我背后扯我的衣服。我回过身
来就见一个小女孩睁着一双晶亮水灵的大眼睛，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我认的
这小女孩就是帮我出面安排妈妈身后事物的那个管事族长的孙女，我问她有什么
事吗？小女孩说：「婶儿真的死了吗？」我点了点头，小女孩略显困惑，轻声嘀
) r7 F, P' `7 g! r咕了一句：「那我还见爷爷在吃婶儿的咪咪呢。」


" N! I3 w% |0 E- }& u　　我心里猛然一惊，那小女孩说完就要往回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问她说：
「你什么时候见你爷爷吃婶儿的咪咪了？」小女孩被我抓的生疼，「哎呦」一声，
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怯生生的说：「爷爷不让说。」我愈发感觉在我没从学校回
来时，我妈妈的尸身曾被人亵渎狎玩。
( M0 o# D; Z: c6 h  i8 l  @) p

- `9 s. @; n# u2 U' }5 m. z　　我放开小女孩，语气温和的问她说：「婶儿以前对你好吧？」小女孩说：
0 D% L* C! }" Y4 z3 W# r+ t8 ^「婶儿经常给我买糖吃，带我到地里捉蝴蝶、捉蛐蛐，还摘好多漂亮的花朵给我。」
' P( _' R' x. g2 V% ?我又问她说：「那哥哥对你好吗？」小女孩说：「哥哥也好，经常给我讲故事。」
; n0 i" z3 k: p4 e$ r0 g- y2 V

　　我轻轻捏了捏小女孩的脸蛋，循循善诱的说：「那哥哥问你问题，你要老实
/ [+ H5 |" H! K( F/ {2 z回答，就当给哥哥也讲个故事，你说好不好？」
' i# o0 Z2 w; i1 E" K
+ ]% _; h8 ~/ L- u
　　小女孩郑重的点了点头，我防止有外人搅和，拉她到里屋坐下。我努力控制
$ Z1 L$ h* A% U; j" q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以免我听到小女孩吐露事情真相时过于惊愤而吓的小女孩不
敢再说下去。
8 K) r; x4 }4 ]% t' A* S' \- x9 \
4 Q) T0 ]% h$ `
5 X  _% h8 r$ j( N/ X, O1 j　　我做好心理准备，开始问小女孩说：「你爷爷是怎么吃婶儿的咪咪的？」小
2 f0 m/ O4 T+ E8 C8 N+ U4 p女孩说：「就那样吃的啊，爷爷把婶儿抱在怀里，一手搂着婶儿的腰，一手还在
" v* m1 Z4 H2 p3 `, `, D4 t0 T婶儿身上到处乱摸，他的嘴巴就含住婶儿的咪咪头又是吸又是咬。就是奇怪，婶
- {8 v# P/ `8 ?* G9 X  B7 v儿怎么没有奶水流出来，爷爷还吃的那么欢。」
$ {/ P7 p) k  y/ p# s  x

1 P8 J: ^- W6 s" ?+ @8 l  _5 \$ [& O　　我问她：「你婶儿没穿衣服吗？」
4 y% A, z- L9 o% r# b# x
% x4 \; h( \( H$ ~/ N
7 Y/ Y) r6 j( G- Q7 s% b, T* i　　小女孩说：「没有啊，我一见到婶儿，她就光着腚。婶儿也不怕羞，那么多
人都看着她，她还趴在那里睡觉，我叫也叫不醒她。」
9 k( J% K" y% q7 T+ u
6 L. P5 k- D8 a
　　我说：「你是什么时候见到婶儿的？」
* L0 N5 H% V# I

; t6 \6 |+ r7 f1 T" W( q　　小女孩想了想说：「大约是半晌午的时候吧，我和爷爷一块来你家的。」
. y! m8 v+ q3 t1 E
; c  l; L) B% s( s
　　我又问她：「那你爷爷是在哪儿吃的你婶儿的咪咪？」

6 Y: U  o. g& E) _
! r4 _8 O" R7 H8 H5 j; W! p% r/ }* E　　小女孩说：「就在你家柴草房里啊，里面有好多人，他们围着婶儿摸婶儿的
- b. y3 d% v" g/ |5 t6 n; t! s# U! m身子。爷爷不让我看，后来就把我撵了出来，还把门关上。你家的门都破了好几
道口子，关上也不管用的，我在外面都看到了。」

# M6 k1 ^' z0 D( K
　　我又问：「你说有好多人，二大爷在不在里边？」


& u/ z- k! H3 z" g7 O1 Q1 {% ^　　小女孩说：「二大爷也在里面，就是二大爷先发现的婶儿，他说是他从水里
捞出来的，开始时他还以为是条美人鱼呢。」

/ Q, s6 {! g+ F- W  {; N; b2 j
) V' |0 g' b4 K+ g8 G: {　　听到这里我已大致明白了一些，二大爷的话不尽不实，他一定还有其它的事
瞒着我。就比如他说他是在吃过晌午饭时发现的我妈妈的尸体，而小女孩说她半
晌午时就见我妈妈在我家柴草房里，前后差距几个钟头。在这几个钟头里，他们
6 u, E8 G- M8 }; |" B究竟对我妈妈的尸体做过什么不齿行为，才会让二大爷如此说谎，刻意隐瞒他们
! \7 X2 p" @/ e的作恶时间。
$ k5 t% @- V" c$ b3 T) ^. m# v
3 Z/ {0 s& g$ M; A5 v% T# I
9 |9 k: a0 i* L. k0 {　　我继续追问小女孩：「你在外面都看到了什么？详细的告诉给哥哥。」


　　小女孩说：「他们先是摸婶儿，边摸还边夸婶儿的皮肤真滑！真嫩！摸着摸
着就有人去亲婶儿，还有人去吃婶儿的咪咪。二叔吃了三叔吃，三叔吃了又换三
$ ^7 Z! A( q4 f爷爷来吃，有人吃不到就去啃婶儿的光腚。我爷爷更是饿狠了，把头夹在婶儿的
3 H& J" U* K6 X  j! f& _两腿间，『稀里哗啦』的也不知他吃的什么，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 X% x, N) L7 L2 N, x. V

0 U0 i) d/ M  I; \' ~  l　　「他们把婶儿翻过来倒过去的，有的拉胳膊有的拽腿，吃过了婶儿的前身，
又去舔她的后背，大腿根，连脚趾头都舔。婶儿也是的，这么多人舔她，吃她的
咪咪她都不醒。别人把她弄成什么样子，她就什么样子，这个摆过来，那个摆过
' F% j# g' Q; Z- I$ i6 {5 p/ [去的。有时爷爷把她两脚提起来，脑袋抵在地上，她都不挣扎一下。」
9 y# K6 Q5 `  [( L0 I

! w8 J5 w, [, _! l4 @* M2 k$ X　　「过了一段时间，有人开始解腰带脱自己的裤子，我还以为他们吃饱了要撒
* r- Y% _/ ^, y  l3 H尿，可是没有一个人撒出尿来。他们把婶儿的脑袋抬起来，仰靠在一个人怀里。
/ b% F7 Q; Y/ R. o& d3 \( y那人就从后面搂着婶儿，两手抓住婶儿的咪咪还不停的揉啊揉的。有人提起婶儿
! v5 O& F6 {  F, j  N0 V的手去摸自己撒尿的地方；有人把自己撒尿的地方夹在婶儿腿弯里蹭来蹭去；还
0 G4 @: D* g% d- ]8 n' j( ?  L有的用婶儿的脚来磨擦；有个人想往婶儿脸上撒尿，却又不尿，只在婶儿嘴边顶
9 S* n% ]  P: k" i" V, S& z来顶去的，看样子他想尿在婶儿嘴里，婶儿却一直不肯张口。那人憋的急了，用
7 W' k4 U4 @- Y4 Q) `手捏婶儿的腮帮子，硬把婶儿的嘴掰开。然后他就在婶儿嘴里撒尿，他拱来拱去
的尿了半天，也不知他尿出来了没有。」


　　「这时爷爷突然『噢』了一声，我吓了一跳，以为被爷爷发现我还没走。我
去看爷爷却又找不到他，婶儿身边围了很多人，挡住了我的视线。等一个人一挪
开位置，另一个人还没补过来时，我才看到爷爷正跪在婶儿的双腿间，两手捧着
* k2 H8 c6 B5 q* ?9 b. Q婶儿的光腚，两人撒尿的地方怼在了一起。爷爷只在意婶儿了，哪里会注意到我。
紧接着，爷爷又说了一句：」肏！想不到我侄媳妇的屄还挺紧，这回你可难逃我
% y  ]) t2 R/ ]  n3 T的屌日了！『「

  F! B0 |) b. H; M; R; w/ r( E
2 f; @: b$ ?! P: E" S' Z) T　　　　　　　　　　　　　　　　　二
. T5 Y$ t" a8 b9 l/ ]3 V$ K- O
/ q% S* k! E" q6 O3 c/ A- ^
* f2 D8 R8 G6 Y- V) J　　小女孩说到这里「嘻嘻」一笑，悄声问我：「哥哥，你说爷爷是在日婶儿吗？
男人撒尿的地方是不是叫屌？女人撒尿的地方叫屄？」


　　我看这个小女孩顶多不会超过九岁，没想到她懂的还不少，我问她：「你从
哪儿听来的？」
' {; Q3 ^7 |% ^) Y9 c: R
, v8 [6 X! v/ l
0 M0 w1 Z; i, K5 \$ ?& F　　小女孩说：「姐姐告诉我的，她说她看到过爷爷日我妈妈，有次就在我家的
8 s5 h/ ?0 ]8 k' ^/ u牛棚里。爷爷把妈妈按在石槽上从后面搂着妈妈的腰，把他撒尿的地方对着妈妈
8 z0 S3 g' r# U* W+ V撒尿的地方，还一怼一怼的，好像用气管子打气一样。爷爷边拱腰边说着：」我
9 r! x7 @; P$ u+ W# R的骚儿媳，你的屄可真嫩，又多水又多汁，真是爽死公公了，屌都快日断了。



  d7 {: h6 K7 F! D+ B9 `$ `
  ]6 l' Z% E+ t8 j" _　　「姐姐还说，爷爷不但日过妈妈，还日过村里好多人的媳妇。有一回爷爷想
  e% y( d; M" k0 d日婶儿，就是你妈妈。他把婶儿都抱到床上了，在脱婶儿的裤子时，被婶儿踹了
一脚，屌疼了好几天。这些都是爷爷在日我妈妈时给妈妈说的，都被姐姐听了去。
, h8 n& ^/ U' |, m$ m/ N爷爷还给妈妈说他早晚要日了婶儿，这不，今天爷爷就把婶儿给日了！婶儿连脚
8 o* G, e2 A; j- l趾头都不动一下，乖乖的可听话了。」
6 O8 D) N8 ^% Q
! W! }$ @" G5 o) p' C2 f
8 a; x: ?4 P( C6 o, Z+ a2 s　　我听小女孩又说回到我妈妈身上，接着问她：「后来又怎么样了？」

6 |5 ]) j* A- b- k4 ]  w
# {  F; R& g% m4 A5 o　　小女孩思索了一会说：「后来……后来就那样了，他们都脱光了腚轮着日我
婶儿。我爷爷日完二爷爷又来日，二爷爷日完三爷爷日，三爷爷日完又换那个三
爷爷来日，那个三爷爷日完……嗯，是大爷日的，大爷日了二大爷日，二大爷日
* a4 n+ Q5 [& ~' n了……又换……四叔日的……三叔、二哥也日了……那么多人日来日去的我都记
5 W% A7 u: w& p& e6 ?不清了，反正他们都日了婶儿，有的日一回，有的日两回，我爷爷好像日了三回。」


+ [7 @& c0 F) x& y& R　　我越听心里越惊，小女孩说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我家的近邻，而且和我是同
一族系。有爷爷辈的，有叔叔辈的，还有和我平辈的。他们管我妈妈不是叫侄媳
8 e: o  i$ G! ~( X就是叫嫂子、弟妹，或者是婶子、大娘。他们竟然合起伙来淫我妈妈，轮奸我妈
妈的尸体，妈妈纵然还活着也要被他们日的不成样子。妈妈一向守身如玉，净洁
无暇，不料死后遭人集体蹂尸。她若是泉下有知，不知会羞愤、屈辱到何种程度，
恐怕阴魂也要气死个十遍八遍了。
) b! z. s& _4 W- U

　　我强抑制住心中悲愤，声音有些发涩的问小女孩：「他们都是怎么日你婶儿
的，你还记得吗？」
3 c5 P* K: @$ x( K

$ j) ~; a, H1 M  X1 W' I. C# w　　小女孩点头说：「记得，我的记性一直很好的，如果不是太复杂。嗯……婶
7 R0 T/ b* X% S, }儿先是躺在那儿让爷爷日，她一会儿把腿劈开；一会儿把腿抬起贴着爷爷的胸膛；
5 P$ H8 Q- B3 k一会儿用腿弯搭在爷爷肩膀上，小腿一晃一晃的，看着很好玩；她一会儿又让爷
% q5 D% ~9 E' m; [) M& l爷抓住她两脚，在空中向两边拉开；一会儿又让爷爷把腿推到她胸前。婶儿的腿
, q+ d& ?) b2 f3 H* j4 @好白，皮肤又嫩，他们都夸婶儿的腿美。他们还说一看见婶儿的腿屌就充血胀的
生硬，原来他们早就想日婶儿了，只是婶儿不让日。」

8 G4 R4 g" P9 m' p, @! n2 b
/ |" W! q$ b6 s  E( l8 g　　「我二爷爷最精了，他日婶儿自己不抱婶儿的腿，他让别人替他牵着。他一
会说再拉开些，一会说再提高点。两边的人也听话，一人抓住婶儿一只脚，有时
' ?- ^/ T$ S" f2 g9 U7 b把婶儿的腿大大的劈开。有时把腿给她弯压到脑后，脚尖碰着地面，这样婶儿的
  X$ N9 c, x( |/ Q# d光腚就抬的很高，下面都悬空了。二爷爷够不到日了就站起来日，他从后面日一
会又从前面日，光腚对着婶儿的脸。有时他日着日着就趴在婶儿屄上『稀里哗啦』
- U6 l& Q' `5 G8 g; M/ i狂舔乱喝一通，喝完接着再日。」
% V0 i3 i  W( c2 J) K

　　「轮到三爷爷日我婶儿时，他把婶儿抱在怀里，让婶儿叉开腿坐在他身上。
" M1 e; }# ^( j婶儿浑身软绵绵的，像面条似的腰也直不起来。她低着头靠在三爷爷肩膀上，和
三爷爷脸贴脸，颈交颈，她胸前的两只大咪咪紧顶在三爷爷的胸膛上。三爷爷的
皮肤很黑，婶儿的皮肤又白的耀眼，两人的肉体接合在一块根本就不配对。不过
, j$ u6 s' g; u8 C: M2 T- n三爷爷觉得很高兴，他抱着婶儿，手在婶儿身上乱摸着『哦呵呵』笑个不停。突
: h% `7 A, R; S& G& Z- W然，三爷爷猛一挺身，婶儿被颠了一下，她的下巴磕在三爷爷的肩膀上。
　　
　　三爷爷也不觉疼，继续一挺一挺的，婶儿跟着他也摇晃起来，一抖一抖的都
7 @1 c# e& g$ E7 y: u) M2 n3 ]5 c2 B快坐不稳了，幸好三爷爷用手扶着她。后来三爷爷好像累了让二哥来扶，三爷爷
; ?) O* e: @7 Z. P$ p是二哥的亲爷爷，二哥不敢不听。
" o6 n' U0 Q1 Q/ P; w

' U  d; o" ~% B/ A4 `1 I　　「二哥站起来先用手扶着婶儿的肩膀不让她摔倒，后来用腿挡住婶儿，让婶
! |" R9 i7 V* _0 S) ]) n+ {3 {儿倚在他腿上。二哥还不老实，拿他的屌在婶儿头发上、脸面上磨来磨去。后来
二哥提起婶儿的手臂想把婶儿从三爷爷身上拉起来，拉了一半又不拉了，婶儿重
3 ?8 V! \7 b3 q新坐回三爷爷身上，这一下坐的三爷爷『噢』的一声，三爷爷还不算完，嘴里叫
着『再来再来』。二哥就拉着婶儿一起一坐，一起一坐的配合着他爷爷日弄婶儿。
8 X) n# p7 Z' C" F1 E+ i; h8 r/ o
) C; j% z# h& n  q: v  B3 Q
9 Z. Z7 F4 t: h# v/ m% x0 ^0 ~　　再后来，二哥的爸爸大爷也觉得好玩，他和二哥一前一后一起来拉动婶儿，
; t. P$ h3 H/ i( n% R" B* W* @三爷爷就干脆躺了下来。婶儿被他们爷孙三人夹在中间玩耍，吭也不吭一声，她
就那样举着双手，耷着脑袋，头发一飘一飘的，她那两只大咪咪不停的上下颠耸，
7 o. A6 k7 `; L9 y1 f晃的人眼都花了。再后来大爷和二哥也累了，两人一松手，婶儿就一头栽倒在三
爷爷身上。别看三爷爷都五十大多的人了，他比大爷二哥还能干，他就那样躺着
一把抱住婶儿，挺动身子，啪啪啪的一阵子，把婶儿顶的直往上窜。「」三爷爷
日完婶儿还没从婶儿身子底下爬出来呢，我那个三爷爷就开始从婶儿身后日婶儿。

& J* P) ^  H4 w& y8 H
　　你说他日那么慌干什么，婶儿又不会跑掉，他慢慢日不就行了，他这样一日
. g, G& O$ z$ b  `婶儿，婶儿压的三爷爷都爬不动了。三爷爷往后退了一半就停下来，他的屌刚好
9 e. y. Y/ P5 l7 M对着婶儿的脸。三爷爷就拿屌往婶儿脸上抹，还往婶儿嘴里塞。三爷爷的屌现在
, e8 j* n% Y# k. G1 O; q小了好多，又软不啦唧的，前头还湿乎乎的，有的粘在了婶儿脸上，有的都弄进
了婶儿嘴里。我那个三爷爷一直从后面日婶儿，他一会儿抱腚，一会儿搂腰，一
# G  R0 ], m0 b6 ~会儿又抓摸婶儿的大咪咪，一会儿用手去扳婶儿的肩头。他就那样趴压着婶儿的
光腚，伏在婶儿背后，腰一拱一拱的，就像猪爬羔一样。婶儿是母猪，我那个三
/ V3 p( i) n% a; Q# R& i  `; C爷爷当然是公猪了，公猪日母猪就是那个样子的。「

8 L0 k4 e; c" V7 T% B1 d
- V- Q' Z# F! ~3 G! u2 w　　「我那个三爷爷一边日着婶儿，嘴里还一边吆喝着：」太阳落山照西墙，狗
日狗，羊日羊，兔子日屄在窝里，蛤蟆日屄水上漂，大人日屄在床上，小孩日屄
3 S! O+ u6 ~; X# C9 ?0 `各处藏，我老汉日屄最在行，日的侄媳妇儿直喊娘……『「小女孩说着又突然停
下来，转问我说：」哥哥，日屄爽不爽？为什么那么多动物都爱日屄，人也喜欢
日屄呢？小孩子是不是也能日屄？不然那个三爷爷就不会说』小孩日屄各处藏
/ Q5 [: I; N: k- y7 K$ G: }3 I, j; F『了。「
: B' X4 |: d! j# y  a1 y; o

  a5 J( b. s; s( z　　我听小女孩一口一个「日屄」，说的既轻松又惬意，毫无羞涩、难为情可言。
看来她对日屄也不过是只知其名，不明其意。也幸好有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童朴
- r5 g0 b$ C& |4 u无邪的小女孩，我才能借她之口将事情真相还原。正所谓百密一疏，冥冥之中自
: g, t" F+ K) F/ `0 B/ }有天意。我心里记挂着妈妈丰美娇嫩的女尸如何被他们一一蹂躏，随口应承她说：
「我也不太清楚。」
$ `6 N+ y7 @/ z- }% F+ Y/ o7 M, v" ^

9 V' }. M6 R: T3 z9 X2 z　　小女孩却不依不饶，追问我说：「什么不太清楚？」

" T# W2 K5 B# E
　　我脸上火辣辣的，硬着头皮说：「就是你刚才问的日屄爽不爽？还有小孩子
能不能日屄？」
) m/ _; @8 U, M& Z% k

! ~$ T7 o3 z$ h0 \! r　　小女孩「嘻嘻」一笑，粉脸上流光溢彩，她干脆的说：「这个好办呀，咱俩
日一次屄不就清楚了，嗯……藏在哪呢？就藏在那口棺材里，你说好不好？」

# g- k/ `6 p5 J
6 k  W& o4 m3 O3 }" ?6 i! j　　我被她的惊人之语吓了一跳，又见她手指棺材，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赶紧
0 n2 R5 E0 h2 q* U' j/ b" R制止她说：「我妈妈在里面呢。」


　　小女孩说：「我知道，正好一块日。」


　　我再次吃了一惊，声音颤抖的说：「什么一块日？你……胡说什么！」

6 T% v3 g# Q! r, o" u( Z1 P
+ B9 O) \5 L+ N, Q5 N. a9 N1 x8 b　　小女孩说：「就是一块日啊，你可以先日我，也可以先日婶儿……」


: ~2 _; D  k3 u0 B& S9 d　　我心头一震，一股莫名的悸动在我体内膨胀开来，令我浑身燥热，亢奋不已。
1 m% ^. L& y5 w% F) v$ w
+ X; T9 i& X7 i4 O
& p; K) \, I1 r　　小女孩见我反应激烈，劝我说：「你不用担心，我见那么多人日婶儿婶儿都
不动一下，你日她应该也不成问题，她又不会打你骂你。」
2 x9 C: v& G2 k% H8 {1 H$ z
- @. B9 h! I/ Y  Y0 Q% A
　　我愈发心摇肺颤，喝令小女孩：「别再说了。」
2 e9 ?0 S; N+ _+ I( F; r3 l: F

　　小女孩气鼓鼓的说：「不说就不说，我好心让你日婶儿你又不日，那么多人
% x1 ~2 R0 }, x都挣着抢着要日婶儿呢，就像那两个叔叔一样……算了，不说了。」
1 S* q8 l. w8 D# a5 Y
& J8 V0 [! S3 A$ x" [
　　我听小女孩又牵引出两个叔叔来，忙问她：「哪两个叔叔？他们怎么了？」

# m' N9 _. b; W8 n6 Y# f8 _: r
　　小女孩「哼」了一声，对我的话不理不睬，我软声相求：「好妹妹，哥哥知
! v7 v6 `: \4 I1 |道错了，快告诉哥哥。」
  r6 Y" _; Q0 f8 ]- b+ R

- }7 h5 c- v% J3 m; T$ t　　小女孩说：「那你日我不？」
5 H+ [2 b; U& x9 D

' Y8 R) q1 F* q7 P9 [% r9 C　　我连声答应：「日！日！一定日你！」
% }( h0 _+ ]  h0 N" S
' ^" z, g+ E! F" N& p$ b, }
　　小女孩又问：「那你日婶儿不？」


　　我再次犯难，又怕惹怒小女孩，只好婉转的回答：「她是我妈妈哦，我怎么
0 }! Q9 Z% }  ^7 Z好意思日……日她呢？」
- e1 F- T8 M" \9 y( S
5 A6 J# |9 w+ e' y$ }3 q, v1 f: Q) S' @
　　小女孩说：「妈妈怎么了，还不是一样日，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我家
的老母狗生的小狗就和它妈妈接秧子，还有爷爷家的公羊，也经常爬它妈妈。」
. G2 \2 N$ X) a  K) F4 ^: k8 o7 T
- Z9 y% `* L  g6 b
8 {) a! B" K# v  D" V　　我苦笑一声说：「你怎么拿我和畜牲相比，我又不是狗也不是羊。」
7 a2 r! Y. E. J2 e8 }1 D* }7 B
9 g: a4 g7 M* j
% W9 F: y" t$ S6 K) Z5 E: t* F　　小女孩说：「那他们都说婶儿是羊，还是只肥羊呢。」


　　我的心率又一次加快，追问小女孩：「谁说的？」

1 X) }* ?, [/ n) t
　　小女孩说：「就是那两个叔叔，他们是做猪羊生意的，村里人都说他们是屠
- h/ `. p% {# F/ b# l! l宰户、羊贩子。他们家里喂了好多猪羊，有公猪母猪，公羊母羊，还有种猪种羊
0 V: \3 |& N/ W, l专门给别人家的母猪母羊配种。有时他们也下乡去收人家的，拉回家里宰杀了卖
肉。大伙都夸他们的手艺好，那羊只要经他们的手一摸，托住肚子掂一下，他们
- r1 j7 q' ^% H9 \/ X就能说出那羊有几斤几两。而且他们宰羊也很干净利落，把羊放到案板上，一人
8 P+ A4 f: e" O! P& D1 C按头，一人抓腿，一刀子捅下去，立马放血。那羊还没死透便开始剥皮，他们说
剥羊越趁热越好剥。
$ d0 ^1 d' m' S0 i　　先从羊肚子剥起，剥到羊腿时『咔嚓』一声将羊蹄子折断，把皮割开，整张
7 q- R% ]5 }1 x, o羊皮就脱离了羊的身子。然后接着开膛破肚，取内脏摘草包，用水冲洗几遍。羊
  E" h# z# A$ N! r9 ^肉挂到铁钩子上，羊皮则被扔到墙头，等晒干了再卖。


% Z8 i0 C. X# O) \- I. m) `0 s　　「他们杀猪也是这样，只是不剥皮。先把死猪扔进开水里烫，烫过之后开始
刮毛。他们的猪皮每次都刮的很干净，白花花的就像婶儿的皮肤那样。他们搭眼
一瞧，就知道婶儿皮光肉滑、乳丰屄嫩是上等的好肉。」小女孩说的七绕八拐，
听的我一头雾水，我喊住小女孩：「你正说着他们杀猪宰羊呢，怎么扯到你婶儿
身上了？」


　　小女孩点头说：「是啊，他们还要把婶儿剥了，整个放进锅里炖肉吃呢。我
1 C+ W2 H+ k' n' b2 E/ n# {' i想他们要是剥婶儿，应该和杀猪宰羊差不多吧，可能还要扒皮刮毛。婶儿身上的
1 r- ~) f5 X$ v7 {毛又不多，三下两下就能刮干净。」

. J5 `2 w' r3 ?7 A" l. q
　　我越听越奇，又有些胆战心惊，问小女孩：「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听谁说
" \7 ^* Z. [* k  T  B# Z* G/ y. x的？」
3 I9 @5 }: O2 V' M

! u# _0 c# o# A$ ~( ?  ~　　小女孩说：「就是今天下午，在你家偏房那间小屋里，我亲眼看到亲耳听见
的。」
1 l3 J( U/ Z! t' G' u( s
% S/ v7 Z& W* d9 f2 B
$ x' E) C$ d" n: A. o　　我回想了一下今天下午的事情，说：「不可能吧，在那间偏房里，你婶儿不
3 o2 }% i9 c) B8 {. Z是在被那几个婶子大娘沐浴更衣吗？而且房门在里面都顶上了，其他人根本进不
去。」

2 Y/ x( t7 }) e& y4 W
　　小女孩说：「顶门是为了防止男人的，我一喊门，我妈妈就将门打了开来，
& X- R- M! E; `) }7 T1 u那两个叔叔就趁机钻到屋里。」


　　我猛然吃了一惊，问小女孩：「你为什么要喊门？这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 j. ]8 z" h1 @" K  s
  L. o- j, v2 _5 U
　　小女孩说：「你光跪在旁边哭了，而且院子里那么多人，忙这忙那穿来插去
: \1 j5 F/ I5 Z乱七八糟的，我们又故意躲着你，你哪里能注意的到。」
. u( w5 [/ ]: \/ L3 a- n
% j8 W+ U; U; W
　　我更是纳闷：「故意躲着我？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
# B! |$ E, q& q* S( m  Q3 j% f
9 s* r, ^4 R6 T& x
　　小女孩叹息一声说：「告诉你吧，我见那两个叔叔来的晚，没能日到婶儿，
他们还在那里自怨自艾。说什么早知道有这好事，就是让他们少收几只羊，少杀
几头猪他们都情愿。
　　
7 G: a" K, I' I  }+ @: K　　我过去问他们：「你们是不是想看婶儿的光腚？『他们先是一怔，一开始没
反应过来，接着嬉皮笑脸的说：」是啊，不仅想看你婶儿的光腚，还想看你妈妈
的光腚呢。』我说：「想看妈妈的光腚现在不行，那得等到晚上我妈妈睡觉的时
候。不过想看婶儿的光腚却很容易，她大白天就脱的光光的，你们到那间屋里就
能看到了。『那两个叔叔说：」早试过了，里面顶着呢，进不去。』我说：「这
个好办，你们跟着我保准能进去。『那两个叔叔立刻兴奋起来，搓着手说：」要
; I0 a0 A6 W3 V) w, i  Q  A是能进去，以后我们就叫你小姑奶奶』。


* x! p) P$ a& ^; Q8 k( I! T% C

　　小女孩说到这里，面现潮红，她满怀喜悦的说：「原本我叫他们叔叔的，现
在他们要叫我小姑奶奶了。」


　　我恼怒的盯着她说：「所以你就带他们进去了？」
% k. w+ X! C" g) S0 U  ~6 S

. t8 @' w  j& d$ G5 K" q  J　　小女孩说：「是啊，他们一进去就把婶儿给日了，每人日了两次。」
' \7 ]% K9 l  S* @2 B9 h+ v8 ^1 {

　　我听她一说，肺都险些气炸了，张口结舌了半天。
* \: ?, `' X( N2 C
6 Q3 N4 P% q- v. |, V
　　小女孩又接着说：「小姑奶奶这是助人为乐，我让你日婶儿你还推三阻四。
$ O3 J2 E4 H1 g% S! s其实那两个叔叔也挺可怜的，都三十多的人了，还没娶上媳妇儿。有一回我妈妈
* I1 U. ^; Q' F: q/ S" a/ {/ T4 F牵着我家的母羊到他们家里去配种，在前院没人就到后院去找。你猜我妈妈看到
了什么？那两个叔叔都把裤子褪到脚脖子上，每人抱着一只羊正在日母羊呢。」
: g& m$ E$ {$ F: A8 E

　　「你想啊，都是人日人，羊日羊，哪有人日羊的？有也是听说来的，而我妈
6 i9 T; ?' K: E) W: S1 B, r妈就亲眼看见了。我妈妈当时又惊又羞，心里还很害怕，她转身想要走开却被那
两个叔叔发现了。那两个叔叔提着裤子问我妈妈有什么事，我妈妈支支吾吾的说
配种。
　　那两个叔叔又问是给你配种还是给羊配种，妈妈说给羊。其中一个叔叔又问
( G5 S: H4 Z3 x- |# L是用羊配种还是用我们兄弟来配种，我妈妈更是心慌意乱，这要是用人来给羊配
种，那还指不定生出个什么杂种来。另一个叔叔瞪了那个叔叔一眼就去牵了他家
的种羊来，我家的母羊可能这一会不想带羔吧，老是不让种羊往它身上爬。这时
$ [! c3 f( i1 L/ A% \, Z6 V. v两个叔叔就说我家的母羊需要打淫羊针，打过以后就老实了。


　　我妈妈轻嗯了声，只想着赶快给羊配了种回家去。另一个叔叔到屋里拿来针
- ?1 g% R$ C  ]筒药水，吸了满满一针管子。他给妈妈说要牵着羊别动，这样子好下针。妈妈一
直低着头背对着两个叔叔，谁知那个叔叔没给羊打针，一针头扎在了我妈妈的腚
上，把药水全推进了妈妈体内。「
3 F" ~! ]8 a$ k$ v8 A6 q8 z, q

　　「我最怕打针了，每次生病一听说要打针就吓的直哭，我妈妈肯定也疼的直
嗷嗷。那可是给羊打的针啊，针管子又大，针头又粗，人哪里能受的了。不一会
我妈妈就浑身发烫，额头上的汗珠子都有豆子那么大。妈妈热的脑子都快不清楚
了，看人也变的朦朦胧胧的。那两个叔叔走向前来，其中一个一把撕开我妈妈的
8 u9 ?3 R- ]/ x9 R8 V; ^胸襟，扯住胸罩带子往下一捋，妈妈胸前顿时露出两只雪白的大咪咪。另一个则
; M- s1 Q3 E9 J% [5 N绕到妈妈身后，去扒我妈妈的裤子。」

# M* T! R4 T( {/ e0 R
9 p. U7 d$ R& H! h　　「那两个叔叔连羊都日，肯定是想日屄都想疯了。他们一看见我妈妈主动送
上门来，而且又被我妈妈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他们不把我妈妈日了才怪呢。也是
事有凑巧，偏偏这个时候，婶儿在门外叫了一声。」
3 M& }+ L. q0 [5 Q; a2 i2 [% Q. b

　　「那两个叔叔本想置之不理，先日了我妈妈的屄再说，婶儿却又喊到你家的
5 J! C  ?: ]0 D& S1 V/ q$ ?6 L% Y猪羊都跑光了。那两个叔叔这才急了，也顾不得日我妈妈了，匆匆赶去前院。只
见他们用来圈猪圈羊的栅栏门大开，连外门也是敞着的，他们家的猪羊果然都跑
了出去，有的都窜出了巷子口。而婶儿就站在他家院子外边，束手旁观，一副神
气劲儿。那两个叔叔看了一眼婶儿，撒腿追了出去，又是撵羊又是撵猪的，折腾
5 s2 f& \+ ^" Z2 v  q% D# r的够呛。」


4 D4 D- M% L) T8 s# Q5 x　　「姐姐说她正在家里做作业呢，婶儿隔着院墙对姐姐招手说：」妮子，你过
: X- X) r/ D) r来，婶儿告诉你一件事。『姐姐放下铅笔走过去，问婶儿什么事。婶儿说：「你
. D2 ^' R3 }: |0 D妈妈被羊抵了，你快去给你爷爷说叫他去村西头羊贩子家里看看，晚了可别让他
: T: k( H! y3 ^" E" D们把你妈妈抬到案板上，当羊一样活剥了卖肉哦。』姐姐一听就着了急，她慌里
慌张的跑到爷爷家里，喊了声爷爷就推门进去。里面的情形让姐姐吃了一惊，张
! l; W! e5 b/ E! o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2 z- x! w$ W1 |. ^, @& \( k, ^　　「只见爷爷浑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好像游泳一样，腚还一拱一拱的。他旁
边扔着好几件女人的内衣裤，有的展开，有的揉作一团。姐姐一开始还以为爷爷
在日床呢，等爷爷火烧屁股般的从床上爬起来，她才看到爷爷身子底下还压着一
套漂亮的女人衣裳。那衣衫裤子是按人的正常穿着来分布的，衣衫的纽扣解开，
6 ^- b! p; v+ @里面裹着一件胸罩，裤子的拉链拉至最低，开口处露出一件女人的内裤。姐姐认
得那身衣服前几天还见婶儿穿着的，胸罩内裤却是我妈妈的，爷爷居然在抱着婶
儿的衣服日我妈妈的内裤。」
  [0 `8 l  W5 `7 M2 ?' W

9 p( O/ `0 t) _' i6 ~2 u　　「我早就说了，爷爷想日婶儿还日过我妈妈，不过那时他还没日到我妈妈呢。
就从那天妈妈被那两个叔叔打过淫羊针后，我妈妈就经常给我爷爷日着玩了。姐
姐说爷爷赶到那两个叔叔家时，妈妈正昏倒在地上，两眼反白，四肢痉挛，脸红
: I; Q% m. Y8 F' l% x. ~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她两只雪白的大咪咪上香汗涔涔，汗流浃背，而且还在不
断的往外冒，额前的头发都湿的一绺一绺的。」
; L  d, ~  [0 d. T6 d  a8 E* ?
6 t3 O% A( K4 M! U9 f; Z
　　「爷爷一路把妈妈连抱带抗的弄回家里，抛到床上，回头吩咐姐姐：」妮子，
3 m- o3 T% b. O* y: G  n8 }* A你妈妈生病了，爷爷要给她打针，你在外边守着千万别进来。『说完放下布帘。
姐姐心里纳闷：爷爷又不是大夫，他也没有针管子，怎么给妈妈打针治病呢？姐
姐将布帘拨开一条缝往里看去，只见爷爷一边解着裤腰绳子，一边走近床边，裤
子还没扒下来就扑到妈妈身上抱住妈妈又亲又吻。
7 i  O2 k* p$ [. S$ U$ L
4 b% ?. j( ]$ q$ Z; [7 k9 B
　　爷爷张着大嘴不断的在妈妈的脸蛋上，脖颈间啃来啃去，好像要将妈妈生吞
活吃了一样。他的手掌则握住妈妈的大咪咪又揉又捏，妈妈的咪咪上本来有很多
汗珠，被爷爷一弄，更是湿水淋漓滑不留丢。「爷爷抓摸了一会妈妈的大咪咪，
' |; q4 U: y" u6 w4 x  V* A% i2 t又用嘴去啃，含住妈妈的咪咪头吸的『啵啵』直响，就像吃婶儿的咪咪时一样。
妈妈身上还穿着衣服，老是挡爷爷的嘴，爷爷一生气『哧啦』一声把妈妈的衣服
: U" V6 i3 W) t, ~7 j一撕到底，连胸罩带子都给她拽断了。这一下妈妈完全敞开了怀，爷爷吃起来就
$ |7 z" a- |6 e9 ^' d方便多了。


, S) N$ y( w) z" r5 R( p　　他不但吃妈妈的咪咪还舔妈妈的肚皮、小腹一路向下。碰到裤腰边缘，爷爷
像发疯一样扯开妈妈的腰带，拉开裤链，连同内裤往下一扒，妈妈白嫩嫩的肌肤
3 K0 F# s/ @5 V/ b上露出几根乌黑的屄毛。爷爷看的一呆，他呼呼的喘着粗气，插指进去掌心捂住
; v" z9 s/ @* `% l7 Z3 A妈妈的屄毛，手指在下面抠摸了一阵子。等爷爷抽出手来时，他几根手指头湿淋
; W$ k/ P2 @3 r淋的沾满了水。爷爷把手指头放进嘴里舔了舔，表情愈见亢奋，他额头上的青筋
一鼓一鼓的，脸上不停的淌汗。「
# |% d- A* ?; S* [' f
) ^. g( d  ~) A. O  [3 P
　　「爷爷一手扳住妈妈的肩膀，一手放在妈妈大腿外侧往自己身边一拉，就将
妈妈翻了个个，由仰躺变成了趴伏。爷爷站起身扯掉妈妈背上的衣服，手臂从衣
袖里抽出来。紧接着两手抓住妈妈的裤腰往后一扒再往上一提，妈妈的双腿被甩
了起来，等落回床上时，妈妈已是光溜溜的了。
) A, l3 C0 c# I' ^% \( V- H0 \0 q1 O1 B
% S% c4 i+ I3 F, |/ |8 @& N
　　爷爷可会操了，他扒光了妈妈的屁股以后，用脚在妈妈肥软挺翘的光腚上踩
了踩，踩的妈妈直哼哼。这还没算完，他一把抱起妈妈的屁股，两手掰开妈妈的
2 X2 U% r' a1 b+ ^腚沟子，伸出舌头舔妈妈的腚眼，舔的妈妈又是一阵哼叫连天。爷爷也不嫌赃，
舔了妈妈的腚眼又去舔妈妈的屄。妈妈屄里流了好多水，湿答答的一片，屄毛都
6 y2 b% M3 J- @8 M7 r$ S沾在了屄上。

' U0 m5 W9 f, k3 m
6 Q4 T0 ^  w2 r1 r　　爷爷一舌头舔下去，舔了一嘴屄毛，他『呸』的一声将屄毛吐掉，接着再舔，
8 n8 z. [  ^' C, H7 \' c9 x还是有屄毛碍事。这回爷爷学精了，用手把妈妈的屄毛向两边拨开，再舔就只舔
屄了。妈妈的屄越舔水越多，『哗哗』的往外流，爷爷就用嘴堵住妈妈的屄，舌
; q4 e6 \3 S9 L5 p$ k/ x头在妈妈屄里游来游去，有不少水都被爷爷『叽哩咕咚』的喝进了肚子里。「
  k& ]. q/ o: [


* T' n8 G! ]4 s6 z
　　「妈妈一直撅着腚让爷爷给她舔屄，她的脸蛋愈发红艳，嘴里『嗯嗯啊啊』
的叫个不停。可能她觉得痒吧，爷爷一舔的急了，妈妈的腰就乱扭乱拱。过了一
/ u* g/ B$ L0 Z+ }- m! Y会爷爷直起腰来将他脱了一半的裤子完全褪去，把他的屌露了出来。爷爷的屌又
粗又大，屌毛也多，那屌就在屌毛中间斜向上伫立着，硬梆梆的一看就知道坚挺
有力。爷爷用手压直他的屌，慢慢的对准了妈妈的屄。」
$ v9 x1 P1 o: b5 O! l) w


; ], h  k/ r, G( }+ g8 t5 i/ [


, W: g/ h3 b$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