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逆穿越

落叶海

「你这是甚么鬼游戏企划书？」肥胖的上司，将我熬了几个通宵、厚达几十 页纸的心血结晶，重重地扔在办公桌上。

3 e7 f* U5 o2 `9 U( O7 @7 X, O我站在老板面前，准备捱骂，不忙顽抗一下：「呃……就是我想向公司建议， 开发类似『金庸群侠传』的单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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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4 Y) \( z- e$ C「你刚从植物人昏迷状态苏醒呀？单机游戏？现在连网游玩家都暴减啦！」

( K0 L' j' G0 e7 u0 m/ c/ K肥老总拿起智能手机挥舞：「我叫你企划的是手机游戏呀！给我山寨一款日 本的『Ｄ＆Ｐ』出来！」

8 T; c2 v8 f; i: u+ K拜托，是『Ｐ＆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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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珠！抽蛋！课金！很简单吧？你连山寨也不懂吗？还说自己大学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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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2 g! Q) o) r「可是，市场上已经有很多模彷的转珠游戏了……」虽然刚就业才半年，我 也有游戏开发者的自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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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J" c& u; q3 k" F「山寨又怎样？抄袭又怎样！能赚钱就是成功！」他重拍桌面：「我恨不得 『神抄之塔』，是我们公司抄袭出来的呀！」

( {! P: j. f2 M. g' m「都甚么时代啦？金庸单机游戏？你至少搞成金庸转珠呀……嗯，想想也可 以啊！先转蛋抽蒙古小郭靖，再进化成青年郭靖、最后究进做大侠郭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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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总，做传统ＲＰＧ不行吗？回合或实时式战斗……」

「我叫你做转珠就转珠！今天星期五……你星期六日在家给我把新的企划书 赶出来，不然你星期一就不用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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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完一顿臭骂，天色入黑才放工，迎接我的是一场倾盆大雷雨：「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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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交通极不方便的郊区房子时，我已湿成一头落水狗。这小屋离市中心很 远，唯一优点就是房租便宜，我微薄的薪金都能应付。

我坐在计算机前，吃着泡面。转珠转珠，死肥猪老总！凭甚么否决我的金庸 提案！他根本不知道，有多少玩家，对《金庸群侠传》有深厚的情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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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泡面，我启动程序——其实，我早就利用工余时间，独力开发心目中最 好玩的金庸游戏。每晚放工，我都会自得其乐，创造我的武侠世界。

, `9 c5 n$ B( n今晚大吃闷棍，好想转换心情，就来首次的试玩除虫好了……嗯，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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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4 T( ~$ `  G0 t; J「轰隆～～」屋外突然传来一记超级雷响！房子灯光顷刻全灭。黑暗中，只 剩计算机屏幕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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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计算机彷佛漏电，猛殛我按着鼠标的右手：「呜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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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H: R* f( {# t/ L! D救、救命！我、我触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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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3 p4 Z9 Q3 G: W; y- r5 \; }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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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M2 N6 p( q( @/ S# {呜……回过神来，我没被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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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0 G- N& K0 V  u1 M可是，这里是甚么地方？不是我独住的蜗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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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8 H6 }  l5 \8 u5 s我身处的，是个藏宝库！我认得这个地方！因为是我自己的手笔嘛——这场 景，正是我开发的金庸游戏里，《鹿鼎记》的部份，满州第一勇士鳌拜的鳌拜府 藏宝库！

见鬼了！难道我刚刚触电晕了，在作梦吗？还是，我『穿越』到自己编写程 序的金庸游戏里了？如果是后者，原因也太烂了吧？打个雷，男主角就被吸进电 脑游戏世界？这简直是网络手枪色文，心急的作者想尽快入局的写法啊……

我捏一下面孔，却醒不过来。这究竟是梦，还是穿越？不管了，既来之，则 安之，就当在做梦玩游戏——

; F0 j1 N9 m+ {% h3 Y! r场景简陋的藏宝库里，只有一个宝箱。我想起自己对游戏的设置，动手开

启宝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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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J- V. F  X『登登登登登～～』ＲＰＧ游戏打开宝箱的音效响起，眼前的空气中，凭空 浮现了几行文字：「得到：鳌拜匕首、鳌拜宝衣、四十五万两银票。」

我拿出宝箱里的匕首、宝衣、银票……想起来了，这是我设定的《鹿鼎记》 部份，玩家帮忙韦小宝在大牢里杀掉鳌拜后，再来鳌拜府抄家时，得到的奖励。

我将金庸笔下那件『黑黝黝的背心，入手甚轻，衣质柔软异常，非丝非毛， 不知是什么质料』的宝衣，穿在Ｔ恤上；再将那柄在原著里，救了韦小宝好多遍 的削铁如泥匕首，连同鲨鱼皮套子，插在牛仔裤后袋，系统音效及文字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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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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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装备鳌拜匕首，破防率１００％。已装备鳌拜宝衣，防御力ＵＰ。」

哈，在游戏里装备自己设计的道具，感觉真不错……但是，下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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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 }0 s4 d' I+ d. r5 N0 w3 F9 i; n这藏宝库竟没有出口，四面都是墙。当然了，我都未把游戏开发完，不少场 景、情节都是独立的，未连结到主程序上……

没有出口，那我要困在这里吗？不，为了方便测试除虫，我准备了瞬间移动 道具，可以自动将玩家带到下一个主线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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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r* A0 [6 J# n- M! f+ I# d) H8 P「使用『瞬间移动捲軸』。」光芒开始将我包围……唔，想想我也真不严谨， 武侠游戏居然出现瞬移滚动条，要不改名做『奇美拉的翅膀』？

) P, F6 l8 L, i! b% k8 \0 R话说回头，下一个场景会是甚么？我正在走韦小宝的剧情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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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移动完成，到达御书房。」光芒一下子就将我转移……嗯，御书房？

抄完鳌拜家，来向康熙禀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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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6 k/ M/ n% d% ^" ~4 K光芒尽散，但我身前处的御书房，却像个战场一样！地上各处，竟有多名被 打死浴血的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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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方几尺开外，正有一个高大健硕、身穿清朝官服的背影，跟两个落于下 风的少年打斗……

: I0 G" M. `2 W我懂了！这是康熙、韦小宝在御书房，想收拾鳌拜的剧情！要打倒鳌拜，玩 家就要将关键道具『唐代青铜香炉』交给韦小宝，让他将香灰撒入鳌拜眼睛，触 发胜利条件……

7 k6 \8 {$ P3 R$ f% T怎么搞的？怎么我抄鳌拜家在先，才发生这擒鳌拜之战？时序全错啦！难道 是因为游戏未完成，再加上刚才打雷的缘故，令一切都混乱起来？

) k& u4 k' M* K# Y9 Y% [& f. k: c& k更要命的是，我环顾御书房，果然没有甚么『唐代青铜香炉』——因为我觉 得是重要道具，３Ｄ建模想搞好一点，还在设计中——换言之，这部份的游戏会 有ＢＵＧ，我这玩家，绝对无法帮康熙、韦小宝打倒鳌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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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d$ u6 H8 X我突然出现，更错误地吸引了这两个ＮＰＣ的注意力——混战间，鳌拜背向 我，但面朝我这边的康熙、韦小宝，却见到我这个不应存在的家伙：「小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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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帮手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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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r6 y* S) r* c「哇！」可怜的韦小宝，因我而分神，立刻被鳌拜看准时机，一拳重重打中 胸口，飞退开去，撞在墙上，吐血倒地晕了！这下子，就算我凭空变出『唐代青 铜香炉』也没用了，因为关键角色身上都显示『战斗不能』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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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 A& D; @7 d& v) w「皇上！你还有太监活着？」鳌拜打飞韦小宝后，转身面向我。他的样子是 我绘画的，是个一脸凶相的巨汉：「那老臣就也教教他『摔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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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1 B$ L  K2 X; V  S5 |  @* j喂，我是本游戏的创作者耶……哇！他一拳就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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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b4 |* i8 T2 p  L% }/ k" Q& v「碰！」既是满州第一勇士，我将鳌拜战斗力设得满高的，也像韦小宝般被 打飞开去。拳力很重，但出奇地只痛不伤，胸骨竟没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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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 F+ r9 G5 w* Q8 ^6 ]5 V我一摸身上宝衣……多得『防御力ＵＰ』！是它救了我！这背心在原著中可 是又帮小宝挡掌、又替小宝捱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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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拜快步赶来，右手捏住我颈项，将我整个人离地举起：「是我的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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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得来的？」看见我身穿他的宝衣，这个新手任务的中头目，愕然起来 ……呜！颈骨快被他握碎了！制作者死在自己的游戏里？太可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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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除了宝衣，我裤袋后不是还有那一柄——

削铁如泥、破防率１００％的匕首！乘着鳌拜诧异之际，我右手后伸，拔出 匕首，刺入他没防备的喉咙——

  D2 L4 c  \0 _鳌拜满面难以置信，双手按着喷血的颈项，仰天倒地：「旦～旦～旦～玩家 打倒鳌拜了！」

' w' d6 r: R, H$ a0 V- h% n我跌在地上，看着染血的匕首……感觉好真实！看来在这游戏里，我会痛， 也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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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s5 t; Y$ I  C除了韦小宝、鳌拜，少年康熙活像亦有自己的人工智能，对我的突然出现， 有所反应：「你是甚么人？来自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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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a0 g4 k: W( Y3 a8 |" A总不好说我来自游戏外的世界吧？我来自、来自……

- z. f, H  W3 U5 {' |% r「我来自……星星！」说到『来自』，剎那间，我只想到早前大红的韩剧： 「我叫……都敏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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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f; h/ K% `& q: a, [) \「都敏俊？」不愧是一代明君，鳌拜才死在脚下，玄烨已冷静过来，对我似 有戒心：「是谁派你来守护朕的？太后吗？」

我是你的造物主，你以为我是坏人？太后？太后才是坏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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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爬起来，手放背后，努力装出高手的招牌式站姿：「皇上，真太后被困在 慈宁宫的密室内！如今这个，是反贼『神龙教』中人，请你小心！」

康熙皱眉不信，我要减低自己的嫌疑，就要提升权威性：「请皇上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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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尚在人间，于五台山修佛，遣派我这少林寺第十九铜人，前来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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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 f9 \! i* o; S  U「甚么？父皇未死？」我见玄烨动摇了，便再下一着，遥指晕在地上的韦小 宝：「我得悉很多陛下不知道的事情！譬如这个小桂子，并不是太监，本名叫韦 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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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 X- g3 M  T% S康熙将信将疑，走过下扒下韦小宝的裤子。哗，这游戏是变得怎样了，男Ｎ ＰＣ能脱男ＮＰＣ的裤子，而且当真有阴毛和小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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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鳌拜都被我杀了，这《鹿鼎记》新手任务都全破啦，一不做二不休，我 索性道破一切，大过生神仙般的预言瘾：「韦小宝以后将会加入反清复明的天地 会！更会骗去建宁公主的贞洁！如何处置他，就请皇上自行定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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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E4 i4 J7 S话说，都说了这么多，战斗后的剧情对话都该完结了吧？怎么还不宣布过关 的？

此时，康熙看不见，只有我看得见的系统文字，浮现提醒：「玩家请割下鳌 拜的头颅！玩家请割下鳌拜的头颅！」

- j1 g+ c4 }2 m我可没有定出这样子的过关规举……但看来不这么办，就无法推进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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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有硬着头皮，慢慢用匕首将鳌拜的首、身分家……哇，好血腥……

康熙奇怪：「你割下鳌少保……鳌拜的人头何用？」

. R4 f  h: m( t+ t1 _我乱说一通：「哎……拿去五台山，向先皇证明，我已救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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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T! N/ \$ d4 t4 P& z一割下鳌拜首级，第二卷瞬移捲軸就自行发动，发光开始带走我。我匆匆向 吃惊的玄烨，再丢下一句：「呀！你要『永不加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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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o* ]1 d) d+ y2 y  x- I瞬移光芒中，我伸直右手，只拈着鳌拜的辫子，让他远离我……真呕心……

我那有要求玩家割下他的人头啦？这游戏系统自己发展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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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5 s2 `# |5 D8 Q& F& O: c+ l- S话说回头，有甚么剧情需要用鳌拜首级来触发的？难道是拿去给陈近南，因 此拜师加入天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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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消散，我已不在御书房，而在一间小小的花厅之中。前方有一个全身缟 素的少妇，坐在椅上。

7 J- _  g' y- i: `8 H% x) x* j这少妇约莫二十六七岁年纪，不施脂粉，脸色苍白，双眼红红地，显是刚哭 泣过来：「亡夫姓庄，都敏俊相公手刃奸相鳌拜的经过，能跟小女子一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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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2 l% T9 s) W姓庄？鳌拜？喔！她是庄家三少奶！这里定是河北深山，那间庄家大屋吧？ 吴之荣告发、鳌拜操办的《明史》一案，也成了游戏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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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F: B9 e; Z5 r6 m  {显然我杀死鳌拜，剧情就变成此事天下皆知了，我完全取代了韦小宝的角色 ……嗯，那接下来的打倒鳌拜的胜利奖励，难道就是——

" \: f7 w) h- G$ {2 d7 W2 y『玩家将鳌拜首级交给庄家三少奶。』

& r5 }! h- H' F1 q" p, VＮＰＣ庄夫人，立时照本宣科：「我想送恩公一件礼物，务请勿却是幸。」

6 K  {# N$ M5 l3 c9 E「双儿，出来见过都恩公。」闻声步出者，白衣清装，作丫鬟打扮，大约十 三、四岁年纪，头挽双髻；一张雪白脸庞，眉弯嘴小，笑靥如花……哗！是《鹿 鼎记》里的双儿耶！那个贴心、温柔、服侍周到、近乎唯命是从的可爱萝莉啊！

7 B1 B0 \$ y7 n「这小丫头双儿，跟随我多年，做事也还妥当，我就送了给恩公，请你带去， 此后服侍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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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要带走双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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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打包带走啦！嗯，且慢，虽然是ＮＰＣ，庄夫人这种过场角色先不论， 但这游戏里的重要人物，好像都有自己的思想灵魂。我还是应当尊重双儿

7 x9 ?. \' w% N. @0 a: m# r: i1 ]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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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游戏剧本都是自己写的，韦小宝的对白全部记得。我便看着双儿，见 她一双点漆般的眼中流露出热切的神色，笑问：「双儿，妳愿不愿意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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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  _, u  J6 _4 Y双儿低下了头，细声道：「三少奶叫我服侍相公，自然……自然要听三少奶 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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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不，都敏俊道：「那妳自己愿不愿呢？只怕会遇到危险的。」

双儿道：「我不怕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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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想象玩Ｈ游戏般狂按鼠标，让对话快进啦……我微笑道：「妳答了我第 二句话，没答第一句话。妳不怕危险，只不过夫人将妳送了给我，妳心中却是不 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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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道：「夫人待我恩重如山，相公对我庄家又有大恩，夫人叫我服侍相公， 我一定尽力服侍公子。公子待我好，是我命好，待我不好，是我……是我命苦罢 啦。」

3 E* x9 k8 n, {2 v) _5 h2 Q我哈哈一笑，道：「妳命很好，不会命苦的。」双儿嘴边露出一丝浅笑。

庄夫人道：「双儿，妳拜过相公，以后妳就是都相公的人了。」

! ^$ s, }! K: v, ?+ O双儿抬起头来，忽然眼圈儿红了，先跪向庄夫人磕头，道：「三少奶，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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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E  t7 ~; ?5 X( N2 M! N我……「说了两」我「字，轻轻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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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夫人抚摸她头发，温言道：「都相公少年英雄，年纪轻轻便已扬名天下， 妳好好服侍相公。他答应了待妳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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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应道：「是。」转过身来，向我盈盈拜倒。

我道：「别客气！」扶她起来……咦？原作是韦小宝打开包袱，取出一串明 珠，当见面礼……以后再买吧，我都有四十五万两银票在手了！

「温馨提示：响应文化部河蟹，玩家每日只许游玩一小时。强制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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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相公？」刚被我扶起的双儿，眼看着我被电光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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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9 U( y9 Q; _6 J. y  ]6 }# L9 ~再次睁开眼睛，我面对的是一片蓝屏的计算机。

- [- q) V1 V8 R没有甚么康熙、韦小宝、鳌拜……我是坐着睡觉，在作梦吧。可恶！才刚得 到双儿加入做同伴！这好梦怎么不做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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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w4 d( A; S- B. T' Y背后忽然响起娇柔动听的少女声音：「相、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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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转油压椅，眼前居然站着一个活生生的——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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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不安地环视我廿一世纪的现代房间，江南口音，语带惶惑：「这里是… …

  b" s, \2 ~$ A: O0 X( S9 V& F甚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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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1 P' r, z/ c* D: p9 N- U我站起来，一碰双儿的小手，有实体、有温度，不是幻觉，她是个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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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单穿越到游戏里，还将游戏中人，带到现实来？如果一般回到古代是穿 越，那我这岂不是……『逆穿越』？

我安抚双儿，在沙发上坐下：「双儿妳别怕，这里是我家，跟大清是不同的 地方，以后我慢慢解释给妳听。」

' f  D. m. Z+ z3 N/ J「嗯……」双儿似乎放心了一点，突然想站起来：「喔！双儿失礼，应该公 子你坐，我站着侍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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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N& e" L  P* \8 ?2 Z我真想喷泪了！都二零一四年，上哪里找来一个真心当你主人的萝莉中式女 仆？

「双儿，在我家……不必拘礼。」我拉着双儿的手，不让她起身。她的小手 好滑溜！我虽已二十多岁，但还未初恋，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更别说初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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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韦小宝的伎俩：「双儿，鳌拜已除，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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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个嘴儿——」我突袭地一吻双儿小嘴，她不及闪避，只道我跟她玩耍， 嘻嘻一笑：「相公你是少林寺第十九铜人大英雄，也这么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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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我的初吻！果然是金庸世界里，最好相与的双儿啊！女生的嘴唇， 果然好柔软！双儿身上还微泛香气，这就是所谓的处子幽香？

4 U! ]" y8 }2 W6 S单只轻印唇片、嗅着体香，我的牛仔裤裤裆已高高隆起——今晚之前，我还 是个只能靠看ＡＶ打手枪的处男。但说不定，我今夜终于有机会……转大人了？

我都把双儿带来现实世界了！我……都敏俊都取代韦小宝啦！那她愿意给韦 小宝的，都会愿意给我吧——

年轻男人的正常需要，驱使我双手按住双儿两肩：「双儿，相公想要妳！」

  N+ p  P' C# h  b「相公，你想要甚……」我一下子将双儿推倒在沙发上。撇除玩Ｈ游戏，

- `4 Q5 G3 }( W* i) `这是我第一次推倒女生——

「啜……」我趴在双儿身上，模仿ＡＶ看过的前戏，凑嘴吻她小巧的前额；

4 C) g5 u9 _5 r! y) L6 g2 _1 m我婆娑她乌黑油亮的双髻，秀发滑如丝般。

「相公……」双儿年纪虽小，但女家儿隐约知道我不是闹着玩，而是另有所 图，乖巧地没挣扎，只羞着婉拒：「男女授受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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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手抚着双儿俏脸，另一手摸她贝耳，吻弄吹气：「这里不是大清，没关 系的……」

「哎……」双儿被我骚扰耳朵，低呼一声，彷佛没了力气，连话也说不成。

7 `& N1 |2 i9 k: h8 R- N; B8 x# JＡＶ的步骤，真的管用！我继续轻吻她弧度漂亮的耳壳、耳洞……

# b  b( T7 F; y& I再次吻向双儿樱唇，今次我伸出舌头，舔湿唇间，她紧张呼气：「相公，双 儿虽跟定了你……但无名无份，我们应……相守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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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回答，反趁着双儿开口说话，乘虚而入——轻啜唇片，舐着丁香小舌… …几分钟前才初吻的我，现在已在湿吻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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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O& f; v" i# y- I* P5 e双儿的红唇好软，呵气如兰；舌尖暖暖的，连口水也甜甜的……我裤里的东 西更硬了，我想要双儿更多——

: p; M) y+ U0 _4 V" z. z! U我松开嘴巴，未解人事的双儿，软瘫在沙发上小口喘气。我继续向下，蜻蜓 点水般浅吻她精致的下巴、纤细的脖子；然后，两手首度摸上她的白色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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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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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白衫，里面应该还有一件薄薄的肚兜吧？我双掌感受着少女双儿刚发育 的微乳，应该是Ｂ罩杯？一手盈握，大小刚好，软绵绵，热哄哄……

「相公，你别这样……」双儿就是好，我在衣服外乱摸，她都没生气、没推 开我，只一味劝说：「三少奶有教我，女子要被明媒正娶，拜天地，才可以跟丈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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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V) `+ ~5 l* w# |「洞房？」我在两件衣物外摸索，终于找到双儿小小的乳头，姆食二指，隔 布握捏：「双儿，相公这里，跟迂腐的大清不同，男女嫁娶前，都可以随意洞房 的。」

「怎、怎可以……呃！」初尝男子把玩，小双儿敏感的乳头，几下子便在衣 服里微微凸起，两腮羞急得绯红，模样好可爱～～

我更忍不住了，想脱下双儿的上衣。但清装就是麻烦，领口、衣襟都是纽扣， 纽门又结实，好难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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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路不通，我另觅他法，右手想从白衣下襬，潜入衫内；左手同时触及白裤 裤头，想将它扒下……熊熊欲火，教我想剥光双儿，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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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a0 B& p6 h% g: P% ?8 Y然后，忽然就没有然后了！我的小弟弟还硬着，但全身却动弹不得？不、不 是马上风吧？我才二十多岁，正想破处，就出师未捷身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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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抱、抱歉。」我眼珠倒是还能动的，俯望身下被我压着的双儿，她 右手食中两指，捏成剑指，点中了我腰间：「双儿……点了你的穴道。」

我都忘了双儿懂一点武艺的！还常常帮韦小宝点人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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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发髻微乱，冒汗脸红，怯生生地仰视我：「相公你这样子……双儿会怕 的。」

是封穴阻止血液流通吧？我下面逐渐软掉。欲念一去，冷静下来，忽然觉得 很对不起双儿——我真是人渣，才刚认识不久，就推倒人家，她当然会点我穴自 保清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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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O0 f1 T2 L: b% g6 Z「双儿，是相公跟妳说对不起才对，是我太过火了。」我诚心跟双儿道歉。

/ [5 N* L: L- e5 Y不管她是小说人物，还是游戏角色，现在于我眼前的，可是一位娇滴滴的小 女生……

8 W: O) _  r) o* x0 I( J5 Y「相公不用跟双儿赔罪。」双儿感受到我的诚意，娇羞垂眼，话锋一转： 「双儿已是你的人，早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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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 ~" e3 t, @+ R好双儿！没恼我，还暗示以后会有戏的！我都感动得想泪奔了，呜呜……

; w" F7 B% i/ Y我情真意切：「双儿，相公一辈子都会好好对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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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亦眼神坚定：「双儿也会……一辈子侍候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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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有女朋友啦！一个晚上，初吻、初恋，同时达到！ＹＥＡＨ！

- y) S' F! m5 G「相公，我们还能回大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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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r1 l6 C/ r「应该可以的。」计算机只是蓝屏，又没爆炸，说不定已经从此接通游戏的 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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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说不定除了双儿，我还可以遇到其它金庸女角——小龙女、黄蓉、赵 敏……个个性格不同，但各有各的美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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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明明被点了穴道，下体竟又硬了……

「双儿，相公答应妳，不会再乱来的。妳先解开我穴道……然后……再让相 公……轻轻的……碰妳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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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 ^# t4 z& J# c7 `0 L双儿虽是古人，绝对不笨，羞笑摇头，模样可爱极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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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后话：贯彻本人风格，女角色没这么容易到手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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