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舒服的呻吟

今日惊蛰

母親脫掉了上衣和胸罩，露出的兩顆渾圓飽滿的乳房，並且將草莓果醬塗在
乳房上。光是看見母親的雙乳，就讓我有狠狠吸上一口的衝動，更何況還塗上的
可口的果醬！我不禁為自己的好點子讚美。

我的舌頭，像隻貪婪的水蛭，緊緊吸附在母親的乳房上，我順著乳房完美的
  D9 a5 ], i  e* c% v! `弧線，舔舐著含有乳香的果醬……

- Q9 v& O. _! [% h) A2 A「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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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發出舒服的呻吟，享受著胸前傳來陣陣的酥麻快感。我輕輕的含住了母
親勃起的乳頭，用牙齒輕咬、用舌頭挑弄、用雙唇擠壓、用口腔吸吮……一連串
7 }  y, N" T' m3 n的玩弄，讓母親開始有些亢奮。

「嗯……像個小貝比……吸媽媽的奶奶……」
7 C+ h+ Q8 s5 E3 G. k& W' y
' e. W" w; x% s舔完了母親的乳頭，這回換我了。我將土司串在勃起的肉棒上，並且在龜頭
- H' M& H2 i  X7 H& j( U上塗滿了果醬，有趣的模樣讓母親也不禁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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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香腸三明治，很好吃喔！」

母親毫不考慮的將土司和我的肉棒一同含進口中，一邊咀嚼著麵包還一邊舔
著龜頭上的果醬，一摩擦之下，興奮的幾乎讓我差點射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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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妳了，媽媽，接下來，就請妳先脫下褲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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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J7 a# }/ a「你該不會是想……」

「放心，我會遵守承諾的，只是想借媽媽下面玩今天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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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Q7 j+ m4 `/ q/ y母親一臉疑惑，但還是脫下了裙子和內褲，一絲不掛的母親躺在床上，像隻
待宰的羔羊，我要她先夾緊雙腳，然後將冰冷的果汁倒在她私處的凹陷處。以母
親的下體當杯子，我真是太聰明了！
1 T2 J4 X3 {: y$ q+ j0 ?
$ }( J9 Z( O" r) B, K/ c冰冷的果汁讓母親打個冷顫，然後，我像小狗喝水一般趴在母親胯下，猛舔
著兩胯凹處的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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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8 j8 E- S' N# Y. v* E, `「滋……滋……滋……」
* [; h6 K9 o* D( J
/ O8 A5 w. L3 K  c, b# [" \舌尖不停的劃過母親的陰戶，冰冷的液體也不斷的從她緊夾的雙腿間滲漏到
  M% N5 s4 _. F3 f& H7 c( o- h0 N陰唇裡……，終於，母親忍不住的張開雙腿，果汁弄濕了床單，但我仍不放棄，
  ]% l+ y0 l8 H! F緊舔著沾在母親陰唇上的殘渣……

7 q% q5 G+ c6 s' _. d  Z「喔……別……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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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母親並未阻止，相反的，雙腿越張越開，我所幸大大方方的用手指撐開母
親的陰唇，猛舔著她那紅腫的兩片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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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 V& N! N6 C; g" t2 a7 U- `+ t「小寶貝……果汁……還好喝嗎……？」

5 Z& x4 f* C) _5 ^9 ^0 P0 m) I「真是人間美味……我還要……」
5 F2 F" R1 m0 n$ \$ f
舌尖遊走肉縫之間，我用口封住了母親整個陰門，吸吮著殘留在陰道內的汁
液，一股帶有果汁酸味、尿液騷味和幾根母親陰毛的液體被嚥進了我的喉嚨，我
也真正的嚐到了所謂「母親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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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妳也和我一塊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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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身體轉了方向，母親躺在床上，而我卻頭下腳上的的壓在母親身上，採
) v5 E8 ]/ D$ f用６９的姿勢和母親相互口交，直到彼此都洩了精為止。
第二章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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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和母親玩了將近半個月沒有性的性遊戲，每到緊要關頭，母親總會用手
淫或口交來讓我射精了事，但逐漸的，這樣子的遊戲已經讓我感到厭煩和掃興，
  e' l3 i. ]7 {1 X! Q* S- q* r! y於是，另一個邪惡的預謀又在我腦海中升起……
8 T$ u# C* Z0 a; a7 w
「媽，妳有這麼多有趣的玩具，要怎麼玩，能不能讓我開開眼界？」
2 `! n' D0 C5 {7 b0 H- k
' {; T3 n4 C1 M7 f; n母親一聽，顯得有些不悅。

「這都是那個男人用來折磨我的刑具，一點也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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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可就錯了，東西本身是無辜的，要看用的人是誰而決定。就像性交能讓
7 T0 I* f" h9 l+ b: X女人痛不欲生，也可以讓女人欲仙欲死是一樣的道理。」

母親知道我伶牙俐齒，儘管她心中仍有些不願，但最後還是在我苦苦哀求之
0 w& s- R  Z+ w# @& p2 S: X下，答應在我眼前表演如何用電動假陽具來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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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_+ t2 K% e  C3 g/ v+ @' G* p一根做得微妙微俏的黑色塑膠假陽具，大小卻比一般陽具要粗上許多。母親
9 a6 c9 m& o( y! W: J- _( L一轉動開關，假陽具便「吱吱」的轉動了起來，放在手心，還能感覺到陣陣的酥
, k3 e8 q, y# g" p$ ~2 a% Z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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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母親當著兒子的面用假陽具自慰，這可是比裸奔還更令母親害羞，畢竟自
慰是屬於私下的個人行為，如今變成了表演，母親可鼓足了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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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L4 n2 g0 L: S' c& j5 g我斜倚在床頭，母親則背對著我，依偎在我身上。我將雙手伸進母親的上衣
裡，隔著上衣解開了母親的胸罩，為了醞釀母親的情緒，我得一邊愛撫著母親的
乳房，刺激她的乳頭。

( R$ p1 F' [8 J* `) }# J一陣撫摸之後，母親漸漸有了感覺。她閉起了雙眼，呼吸顯得有些急促。之
* @* C" g" B9 a5 q後，她緩緩張開雙腿，將假陽具隔著內褲按壓在陰戶上。

透過假陽具震動的刺激，母親的內褲開始濕濡，污漬漸漸地在內褲上暈開，
我知道母親的愛液已經氾濫，一邊咬著母親的耳朵一邊催促她趕快行動。

, C- \% H2 `: a, z6 g母親並沒有如預期先脫下內褲，而是將內褲往一旁拉開，露出泛紅的陰唇，
調整好位置之後，便緩緩的將假陽具插進自己的水濂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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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7 M7 Q; h1 D0 c「媽媽……舒服嗎……？」

7 ?' Z( |9 o' c: g7 E( H4 r9 z母親點點頭，顯得十分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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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得對吧？同樣的東西，還是可以讓人十分愉快的。」

  L" Y2 b* D1 g母親緩緩地抽動了幾下，淫水在抽送間從陰道中溢了出來，連床單都被弄濕
了。由於假陽具和真肉棒是不同的，光是靠這馬達的震動就足以讓女人瘋狂，但
1 s- w/ z: v! t3 H$ f為了看到更刺激的畫面，我又從母親的玩具箱中拿出了一串大小不一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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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這東西怎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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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知故問，媽媽臉一紅，要我別去動它，但我堅持要問，母親只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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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3 o: v1 Z( U1 S「那是……塞……塞屁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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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讓我看看吧！好不好？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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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1 F6 }7 D4 ?1 J7 s由於假陽具還在母親的陰道中不斷震動著，一陣陣酥麻讓母親的身體整個亢
奮起來，向來最為她所厭惡的串珠，如今也成了想嘗試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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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了個身，趴在床上，俏起渾圓的屁股，當然，假陽具還插著。我先舔了
  G4 n5 i. Q/ Z2 R1 E1 G舔母親的屁眼，讓它得以滋潤，然後將第一顆串珠塞進母親屁眼裡……

「嗯……嗯……」

: F  m' ^$ s, M' f$ Z( N- f母親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表情，但隨即又被亢奮的神情所取代，串珠有大
有小，一顆顆的被塞進母親的肛門中，然後緩緩的將串珠拉出、再塞、再拉……
5 _' d7 a2 h& D# ?; n( ?- P. Y如此來來回回不下數十次，母親在小穴與屁眼的雙重刺激下，嚐到了前所未有的
4 [) d8 h& Q: F: s5 F新鮮感受，那皆從前讓她深惡痛絕的淫具，如今卻變得如此的可愛！

  o3 h$ l+ I* M" y$ c8 P+ a「讓我為媽媽服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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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過母親手上的假陽具，將馬達的轉速開到最大，猛力的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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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你饒了我吧……我快不行了……我要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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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淫水猶如洪水潰堤般從穴中湧出，我急忙抽出假陽具，像隻黑熊舔舐
著樹洞中的蜜汁……此刻，母親如昏死般躺臥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我知道她正徜
, C  ^7 Z- k4 q) X徉在無邊的高潮中……
- P0 l1 y: N- h& N/ X2 s2 K第三章設計

' q/ H- A( K/ X+ T5 ~4 V其實，之所以想要不斷的想出奇怪的點子和母親大玩性遊戲，我是別有居心
的。母親不是個淫蕩的女人，正如所曾經說過的，在某方面，母親甚至稱得上是
5 T5 u# c' Y; K8 r% P+ a個保守的中國女性，之所以有今日，全都要怪罪兩個男人，一個是父親、一個則
是母親的情夫。

從母親再度出現在我生命中開始，我早已在心中默許，要用我的身體來解放
# a% a; n- r1 ?8 P! b母親的靈魂。和母親進一個月以來的親密接觸，我始終守著對母親的承諾，只玩
! Z' O; j; Q- j' Z. f1 z% o性遊戲，卻無法真正做愛。但更令我痛苦的事，明知道母親也需要男人，但卻眼
$ ~% G* @' `; r# S/ V  O1 `. [3 J# A( Y睜睜看著她因為血緣與倫常的關係而強忍住瀕臨潰堤的情慾。

和母親大玩性遊戲，雖然多少可以紓解我們母子的衝動，但最終的目的，其
實是想藉此來徹底瓦解母親的心防。

9 q0 p) j6 x6 K2 ?7 B! t5 e( }# B「去逛街吧。」

母親身穿純白的緊身無袖背心和短窄群，刻意一身年輕的裝扮，要讓我們母
; Q* Q; M6 z% y. f% i4 i' }子走在街巷向對真正的情侶，母親的用心，可見一斑。

「我說媽，妳每隔兩天就要我陪妳逛街一回，但我們要不是買衣服就是看電
; J  p8 P; x; G4 W影，好像有些無聊，不如到海邊走走吧。」

" F6 C" I  E0 ]6 `; g' p母親自從離婚之後，除了逛街，不曾有過第二種休閒生活。我的提議，母親
3 U. h$ t3 ]  I4 n8 Y毫不考慮的答應了，於是我們搭上往淡水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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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不是假日，車上的乘客並不多，我拉著母親做到最後一排，因為我曾經
1 A& a- f0 [( ?: L, U+ u幻想過在公共場合與女人做愛，公車便是其中之一，但今天我卻想跟母親玩個遊
戲。

車程大約要一個多小時，車子剛開動沒多久，我便將手伸進母裙內。

. _/ O5 k; ^7 w  s4 A「小寶……別在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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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t& f9 x  ]. B0 R+ y0 L4 \「反正又沒人看見。」

! p7 h0 n' N: S- l) m2 w「車上還有其他人。」

「這樣才夠刺激，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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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 U* F' J% H: l+ K+ U手指隔著薄薄的三角褲不停的摳弄著母親的陰部，指尖一用力，母親柔軟溫
. E4 S8 K- J8 ]' _* a* _潤的陰唇像兩片海綿般緊緊的將指頭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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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母親強忍住興奮，只怕被鄰座的其他乘客發現。但身體的反應卻是如此的激
烈，滾滾的淫水從體內湧出，不一會兒，整件三角褲已經濕了大半。

「把內褲脫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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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i& C/ g! q3 F* e4 ]) K「什麼？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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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遲疑了一下，但她看我堅決的眼神，知道我並非和她開玩笑。

% n  \8 D  g- i9 B2 ^/ D「為什麼要現在脫……不好吧……」

! P7 t1 k1 e% W( a2 Z; |「我想讓媽媽體驗一下什麼叫危險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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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c. n/ L% L3 f6 k+ R「危險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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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C' ^0 P* {8 G8 t# A我向母親解釋，車上是一個開放的空間，而今天，她又穿了一件短得不能再
短、並糗隨時都有可能穿幫的小短裙，如果在這個時候，裙子底下一絲不掛、暴
露在眾人面前，自己最私密的私處隨時都有被陌生人窺視的危險，當人們處在這
種尷尬的情況下，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

& }4 e$ p1 m1 v5 ~6 J8 @; L) k母親雖然似懂非懂，但光是在車上幫她愛撫、又要她在車上脫下三角褲，就
; q5 C& w2 y( Z4 C  S4 W) y已經夠讓她臉紅心跳了。於是母親戰戰兢兢的將三角褲脫了下來，塞進包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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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中間的位子，那裡正對著上下車的人。」

母親一雙修長雪白的小腿，經常引來其他男乘客的側目，母親似乎也注意到
了，再想到此刻的小窄裙下已是空蕩蕩的一片，更讓她從頭到尾夾緊著雙腿。

) e1 P& n  j, S/ o' y8 @! v我看著母親羞紅的臉頰、以及顫抖的雙腿，可一想見母親心中的難為情，但
相對的，這種被發現的快感，也是難以言諭的。下車時，我甚至在母親剛剛的座
4 A; Z& j3 f; P位上發覺一灘水漬，是汗水、尿水、還是淫水？已經不重要了。

. o- C* Q1 t4 U* c% ~2 T# K/ u「剛剛車上實在嚇死人了，都是你，想出什麼餿點子，害我心臟都快蹦出來
- J4 ~. {7 z: T- U' q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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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G  S& N0 b& H; a8 {- u「但話說回來，那種感覺還夠刺激吧？！」

母親不答話，故意岔開話題，但一切都明白了。

「媽媽，既然要刺激，待會還有讓你更刺激的東西！」

我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玩具，是一個最新出品的無線遙控震盪器，它與一般
俗稱「跳蛋」的震盪器沒有兩樣，唯一的差別在於震盪器的遙控器是無線的，而
: B" `9 \  a  V* R2 U4 _且就掌握我在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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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請妳將這個小東西塞進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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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u1 I, i# o' p0 r" r/ w「什麼……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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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緊張的環顧了一下四週，幸好這一帶海邊並沒有太多人潮，我用身上的
外套替母親稍微遮了一下，母親儘管有些不願意與不悅，但還是很快的將它塞進
( x' \& k6 c% j+ N( Y陰道內，然後整好裙擺。

「現在，我們到人多的地方逛一逛。」
* }+ |3 x) E9 S% r
' p" k0 \/ ^9 D$ O0 t( Z6 H, o; Y4 S我拉著母親往大街上人潮擁擠的地方走，當來到大街上時，我啟動了震盪器
4 O  G: v5 I  V的馬達開關，煞時間，震盪器彷彿發狂般動了起來，由於整顆震盪器塞在母親陰
% e8 r1 n: G3 A, W0 H9 |5 s4 M道中，母親差點被突如其來的刺激下得當街失態。

「這……這是怎麼回事……快……把它關掉……嗯嗯……」

9 y4 b0 i0 a/ e( B9 L+ {  }- g! J$ x「媽媽，感覺還不錯吧？」
1 i- o! @) d5 b. v
2 S2 B9 k$ V0 c/ b' D9 `. ]我像戲弄小孩般戲耍著母親，儘管震盪器陣得母親全身發麻，但偏偏又不能
9 ?" \7 N9 |* q) ]+ v- _2 X將它取出，母親又氣有惱，但也只能任由我擺佈，強忍著！
! S# h/ r/ A. {8 T1 _+ U
; f5 P( O$ X& b$ J& K「自然點，妳看，旁邊的人都覺得妳有些不對勁，可別被外人發現才好。」

( G7 `* k3 Y- T5 Q+ @/ [「小寶真壞……只會想壞點子……整媽媽……」
; o' h5 n4 c1 P: j
「妳看看自己的腿，絲襪都被愛液弄濕了。」
  \1 L1 N# s% D5 @1 m/ w
: S* R  e, l+ ^4 N. V* ~- Q在震盪器的刺激下，母親的淫水有如失禁般狂洩而出，再加上身處在人群之
中，讓她進退不得，困窘的情況，更勝於剛剛在車上。

母親終於忍耐不住，衝向路邊的公共廁所，不一會兒，母親從廁所裡走了出
來，交給了我一顆濕淋淋、黏答答的震盪器，表情似乎有些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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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今天就到此為止了，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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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 z6 z" G" j; Q, x) T& V或許今天是玩得過火了點，但我所預期的目的卻已經達到了。讓母親充分的
9 d0 V: k# B& q& o享受到什麼叫快感，這或許能讓早日點燃她熄滅已久的慾火。
; D4 a+ p/ L7 z* ]$ _3 h5 ?第四章誘姦

  Y, n" `& l3 c2 d' U: s& q「你不是小寶嗎？還記得我嗎？我是小娟呀！」

6 _+ Y  U- G" Y( Y( T小娟是我的國中同學，也是我的初戀情人，無意間在大街上相遇，令我感到
/ q; s# R. ^: E( L9 o9 ?' V$ \) g意外。小娟是個個性活潑的女孩，也由於太過愛玩，交上了許多壞朋友，經常和
4 E- X2 I/ ?% @* j! V- g男人勾三撘四的，這也是我與她分手了理由。

「這麼久不見，妳現在在做什麼？」

) B. ~. k3 b6 ]% Z& }* x「酒店當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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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t' _+ g: O2 M- C她會去當公主我一點也不意外，因為她從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上過她的男人
8 N* y+ ~" `: F& M/ X又豈止上百？而我的第一次，也是拜小娟所賜。
4 d' G  E/ C3 R+ f
小娟的出現，讓我靈光一閃，突然間，一個點子出現在腦海。

「小娟，念在我們是老情人的份上，請妳幫我一個忙。」

, g: b/ N1 }1 i3 S「說吧！」
8 d; O2 p8 A3 j" B/ c
, d% P# N; @8 Y: \1 d/ k  g0 a" D「和我做愛！一次就好了。」
+ J/ @8 X0 `8 [8 r3 N
/ M1 ?  i- W$ k! \: H8 W雖然做愛對小娟而言是家常便飯，但老情人一見面就要求做愛卻也讓她嚇了
( G+ v6 O+ R8 E8 d& U一跳，一時之間不置可否。
5 R( o6 f" G+ o/ |  B+ k
  ]1 c7 n: Y% f5 Y$ W2 M+ _  H「放心，不會讓妳白做的，辦完事，我會包個紅包給妳。」

「沒想到你這麼需要。」

- G; {  J. _  \「我有我的理由，希望妳別追問。」

' B# U  }( X. r1 X# f2 r; t「好吧，看在錢的份上，我姑且答應。」

' n6 Z! J2 h  ~1 u我約了小娟明天到家中辦事，並告訴她我會事先之開母親，以方便行事。但
: y1 M* ?2 M3 ?6 j* f4 s( a事實上我另有安排，因為母親的日常作息，早在我掌握我之中，而我選的時間，
# t& U! L4 \; x正是母親從外頭回到家中的時刻！因為我要讓母親親眼見到這一幕。

: V- {+ z1 ^7 k, c. j/ m小娟依約而來，看見美麗的別墅、寬闊的房間，讓她羨慕不已。

  A( u/ q- E! c% O「沒想到你家那麼漂亮。」

" u" X0 a( j6 ]/ {「這是我媽媽的房子。」
0 X: H+ I' W. U5 A/ u; {& b8 `3 }2 k6 c
我塞給了小娟一個大紅包，小娟高興的何不攏嘴。我告訴她，今天我要的事
一個「淫女」，十足淫蕩的女人，就算演戲也罷，但待會做愛的時候，我要求她
要盡情的叫春、瘋狂的搖擺……

7 [3 _' \; l; K6 z, A7 ~2 x3 j5 }「沒想到看起來乖乖牌的小寶也喜歡這味！沒問題，我本來就是個淫女！」

4 I8 }, h" R$ A! I( Y: h! b& p於是，我們甚至連前戲都省略了，一上床就開始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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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6 l3 q/ Y0 `$ K& h4 [小娟接客無數，為應付個是各樣的客人，她早已學會各種技巧，而演技也跟
她的性技一樣精采，叫春的聲音，甚至可以掀起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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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小娟則跨坐在我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勢乃是由女方掌控全局，
小娟不停的狂擺著柳腰，小淫臀一會兒上、一會而下、一下子前、一下子後的轉
  R7 t% {" ^5 T0 ~- a+ `  ^6 e個不停，我只需要靜靜的躺在那而，盡職的小娟就已經能搞得我欲先欲死！
( q' {4 D" T# I, y: Q* `) p
3 @' }, k8 h, m4 L大門的聲音響起，我知道母親正走進屋子，小娟正在忘情的搖擺著，並沒有
注意到這一切。

+ F! k! V& W: _4 f. m5 u「叫……較大聲一點！妳這個小蕩婦……妳叫越大聲，就讓我越興奮！」

3 Q2 ~" E& T! o: o, i小娟演技果然一流，忘情放聲大叫呻吟，光是聽就能讓男人銷魂蝕骨。

" ]' i; v! B% h7 q我一直仔細的留意著門外的動靜，小娟的呻吟足以讓屋外的人也聽見，母親
自然聽得到，為了一探究竟，她一定會來到房前……

果然，我的房門被緩緩的推開一道門縫，站在房門外的除了母親還會有誰？
媽媽，妳仔細看了，這一場精采的表演，全都是為了妳！

+ g# y0 [# ?) l「趴下！妳這隻淫蕩的小母狗！我要從後面肏妳的屄，搞到妳昏死為止。」

" e# S, F7 P4 V5 U7 F8 `7 K& n「幹我吧！狠狠的幹我吧！我下賤！淫水都快滿了……」
! i3 X1 w9 Q6 n: [. @5 C% E0 P; o) t
小娟趴在枕頭上，翹起了圓潤的小屁股，股間那道已經被幹得發紅發腫的小
4 w. K! i3 W4 x/ u# k; S: D淫穴依舊魅力十足，正等待著我的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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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在小娟的一番猛幹之後，早已射了兩次，但為了母親，我也只有豁出去
" F$ b$ a  W2 G) M9 W+ }了，儘管陽具已經幹的有些疼痛，但我還是抓住小娟的屁股猛力的抽插，就連原
% B$ l9 _- h+ S& j9 p" d: i# G本以為只是隨便玩玩的小娟也對我的強和感到有些意外。

) P; h+ \! l9 s1 O1 R/ E+ }% G「啊啊啊……小寶……真的長大了……好威猛……幹得我……好舒服……」

+ V' n+ \! E) t8 f- `就這樣，我又抽插了將盡十分鐘，直到第三次射精之後，小二哥再也站不起
來了。這期間，我有不時的留意門外的情形，發現母親一直守在門外偷看，如此
( |! r" C2 h( u, h! n- `  c% B一來，我便大公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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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真厲害，這麼久以來，你是我遇上第一個讓我高潮的男人。」

- |+ m" z3 e; l( w" M1 s' r' k$ j小娟將紅包塞還給我，並且意猶未盡的摟著我不肯放手。
; ]. g* Q& G& W- \
2 v7 W' m, B. P7 d: c/ |& v: `- f「紅包還給你，希望你偶爾還會想起我，我的小穴永遠為小寶而開。」

「妳放心好了，哪天我一定要肏得妳連爹娘是誰都認不得。」
: ]4 x" E- h( N, l# F( v- T
8 z/ r! ]9 C% f2 N, J8 V我撫弄著小娟那對不算豐滿的奶子，而她則用嘴舔乾淨我陽具上殘留的精液
  i% _8 D4 {: {9 [) d後，才依依不捨的穿衣離去。

3 y( u, P6 y. [  i送走小娟之後，母親突然從客廳出現，帶著鐵青的臉瞪著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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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5 _7 f* f  y/ Y0 i+ e「你最好給我也個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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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z# @" S. @# z料下這句話之後，一場母子之間的對質即將展開。
第五章動搖

% E! w1 N8 H( {- J. X「還記得那天在教堂裡，你信誓旦旦的對我說過什麼話？」

; I- w8 o  P  j$ |4 F9 q母親緊握住雙拳，兩眼似乎就快噴出火光。

" {7 {; M9 r$ R  c「你背叛我！背叛媽媽！背叛你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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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 r: ~( q" n「我是背叛妳，但有沒有問過我的感受？」

8 F) M; V5 c  |, a% s, C「我為你做的難道還不夠多嗎？身為你的母親，還得兼當你的愛人。」

「這算哪門子愛人！如果剛剛的情景妳都見到的話，那才叫做愛人。她讓我
銷魂、讓我快樂，而媽媽妳呢？妳曾讓我如此快樂過嗎？」

' j' m: @* R( z& I( s「我……我們說好的……不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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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這樣的，妳也說過，在妳『答應』之前，我必須安分，我也遵守
了妳的要求，但你卻遲遲不肯答應我的要求，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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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有媽的苦衷。」

「我也有我的。男人不能過只有愛而沒有性的生活，這事實難道媽媽妳不知
道嗎？」

( a0 E1 o' _' `6 ~1 P& ?3 L「母子是不能……我已經盡量滿足你了，而那是我的極限……」

- H" r. ]( C2 K; R* e+ g0 z- g「極限？妳祇是不願放棄做我母親的身分而已。要媽媽當我的愛人，就是希
望媽媽把我當成真正的男人看待，而不是長不大的兒子。」

「夠了！不要再說了！」

母親摀著雙耳，哭泣的奔向房裡。或許這一招用的有些太猛，一時沒有考慮
- x" t, k; H4 ?到其實母親的心是很脆弱的。我不禁也有些內疚。

一整天過去了，母親連房門也不肯出，好幾次到母親的房門外傾聽房內的聲
音，房裡靜得可怕，真希望母親不要做出時麼傻事才好，但在這節骨眼上，我有
' ^& a3 H8 a. t! W0 C不能拆穿自己的把戲，真是讓我進退維谷。

「媽媽既然這麼堅持，我看，我們的愛人遊戲就到此為止吧！從今以後，我
還是妳的兒子、妳還是我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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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先退步的竟然是自己！我隔個房門說出自己的想法，目的只是要終止
9 Y& r" Y, o0 j3 d" M& Y母親對我的冷戰，想不到話一說完，母親的房門竟然主動打開了。

2 f3 @9 b* W, u- \哭紅的雙眼、一天未盡時而消瘦的臉，看了我好心疼，我人不住抱著母親痛
; g2 |* i. j- V  M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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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p/ H9 D$ m3 m「媽……對不起，都是我任性……請妳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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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U3 ?1 J4 j! Y母親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像是在安慰受傷的小羊。

「別再說了，媽已經想通了，這些年來，我不曾做個好母親細心的照顧你，
又怎麼有資格在這個時候跟你擺什麼母親的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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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話語帶玄機，但一時之間，我還不太敢確定自己的推斷。

! h# s% f: b. A  R7 r) V「媽媽永遠是媽媽，但和你玩愛人遊戲的這短短一個月時間，卻讓媽媽真正
; c1 D! r/ @; x! V/ j* ^感受到做一個女人、甚至是一個被愛的情人的快樂，這都愛謝謝你。」

「媽媽也讓我體會到做男人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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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 _" x  h0 D4 G4 F母親搖搖頭，用溫柔的眼神看著我說。

「就如你所說的，男人不能過有愛無性的生活，剛開始，我以為這只是一場
. k  w! _9 }* ]8 Z" m+ l遊戲，不過現在，一切都已經變成真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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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 {$ x( }* b6 p; p「媽媽是說……要繼續當我的愛人？」

$ o* k* I& o% `* |+ p母親堅毅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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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百的愛人，包括我的心、和我的身體……」

/ b' J3 ?7 Q6 V我真不敢相信母親就這麼屈服了！是自己聰明，還是母親太過脆弱？不過那
' Y8 \9 s( _5 n% ~7 J8 @, U& U已經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的夢想就要實現了。

「媽媽的第一次，可不能隨隨便便就給你。還記得教堂後的涼亭嗎？那個遊
' @6 O  ]' V4 O5 t% q- G( Q8 z7 z戲開始的地方。遊戲從什麼地方開始，就要從什麼地方結束。」

3 m' E0 }. r% ]「那……結束之後呢？」

母親臉上路出詭異的笑容，讓我陷入無邊的想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