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其外

故事是在我仍未婚的四、五年前。
& z9 U: `( P$ z  D& z
那是一个半相亲晚餐，对象不是我，而是我的好朋友Ｌ。她是个国小老师，在一个「不在台北市」
的国小任教。另一个已婚的好友Ｃ看不下去她继续游戏人生、却不定下来，就很热情地要帮她介绍一个
好对象。

Ｃ是一个公务员，和老公过着平淡的甜蜜生活。她先生是一个文艺界的人，主要是写作，有出过几
3 j7 j2 f  z) u 本书，也是固定的专栏作家。这次她和她先生不知怎地要介绍一个「年轻、英俊的文学界明日之星」给
Ｌ。

" z. q& @6 W# `- J5 Q/ L 我和Ｌ在例行的下午茶聚会时仔细讨论这件事，得到的结论是，如果真的有这种好货色，那八成是
$ Z: ?$ c$ N6 n ｇａｙ、奉父母之命来相亲的。

! `1 l' M* B: Y Ｃ一再和我们保证那男的有多优，还说会有一些男方的文人朋友也一起来，大概两、三位，叫Ｌ以
及另一位仍单身的Ｇ要好好把握。

* U: ^* i5 m6 X" B( ?: \ 好吧，虽然我们口中猛泼冷水，不过，心里还是有小小期待，也很认真地准备，要好好置装。
7 u) h0 b  G; H$ V" j
那天，到了相约的法式餐厅，我们几位姐妹像是出席颁奖典礼一样费心。Ｌ穿了一件浅黄色、亮片
) ]4 Z1 o2 B$ Q. u. f2 ^ 粉嫩的连身小洋装，配上一条黑白相间的围巾，细跟高跟鞋，看起来像个小公主；Ｇ穿着一件紧身的条
' p6 M/ L8 I4 S# j6 ~; E4 ^7 c( t; {0 E 纹Ｔ恤和一件低腰牛仔裤，配上造型眼镜、耳环，性感又时尚；我则是挑了老半天后，穿了一件浅蓝色
的小可爱，外面披着一件丝质的白色小外套，搭一件白色的长裙和凉鞋，走优雅性感路线。
- _3 L! p4 B+ E3 \% @
到了餐厅，我们男、女两边对坐，互相介绍着。

& d, p4 Z' R, I5 O9 V 那位传说中的文艺青年叫小林，戴着细框金边眼镜，很有书卷味。他的穿著倒是一点也不像文人，
) A3 Y, C9 ?. @1 C" O 浅紫色衬衫、休闲裤、休闲鞋，外搭一件黑色皮外套，看起来更像时尚感十足的纨裤子弟。

那餐饭大家大都聊着言不及义的事，他们的话题与我们相去太远，一不小心他们几个男的会自己开
9 ^. g$ }( i6 d' p  V) ? 始讨论起最近文坛的八卦，我们都不认识，就都晾在那里颇冷，而他们试着跟我们聊的，如我们的工作、
3 }, T- z# L1 G) w 生活，也都聊不太起来。

$ ?- z+ r4 P- k( i' ]" x 总之，散会后，没有续摊，没有互换联络，只有再见。

走远后我问Ｌ：「怎样，你要不要开始走文艺路线呀？」
: C; g8 r8 h: n' W  W6 }! m
她大笑着：「我还是单身一辈子好了！」
2 \) L, @- }& e: p: R( Q8 S/ F
6 R0 j2 q; n, a- q 然而，故事才刚开始……
) J' J2 u# e/ u6 {5 i, Q1 {
那次吃饭的第二天，我在下午时接到一通电话。
5 }; ?, B5 c* d" q9 @. `4 c
「喂？我是Ｓａｎｄｒｅａ！」

& V! i% ?% k% `# f& h6 z5 { 「Ｓａｎｄｒｅａ小姐吗？我是小林，昨天跟你吃过饭的……」电话那头传来。
" Q% z4 b  l+ k- J4 y0 K
: I. V5 K* `; H/ t: I6 T 我想了起来。
7 K* C! K7 S" \) }+ \; j
「大作家嘛！你好，什么事呀？找Ｌ吗？」
2 x6 w1 N( X: K8 `  v4 b, z, j
「不是……」他停顿了一下：「这样有点冒昧，可是我想约你吃晚餐，不知道你是否方便？」

的确很冒昧。

  o: j* [6 G4 H; c 我没搞清楚状况的回着：「你确定你是打给我吗？不是Ｌ？」
4 V& K0 F' ^7 Q. M) l5 Q
; M5 M0 Z# S' j. i1 Y6 x6 S 「不是，真的。Ｓａｎｄｒｅａ，」他笑笑：「我昨天看到你，才发现我如果真的要认识人，我最
" g* c2 ?+ v: y 想认识的就是你，所以才鼓起勇气打这通电话。不知道有没有那个荣幸，跟你吃顿饭呢？」

他优雅的字句让我觉得我很像不识字的人。
7 b, V; F) C: H, j
「啊……好啊……」我结巴的说着。

- n; @/ t) X5 n5 |/ O% q 他毫不浪费时间地约了那天晚餐。
0 X" a. L6 W+ D: P% U# T' o- X/ P
到了餐厅，和他吃着饭。他仍一贯地优雅气度，细心地为我点菜，介绍……

5 z5 ?, d' _% u* [! | 席间，他讲着各样奇奇怪怪的故事，如希腊神话、莎士比亚，有些我听过，有些我依稀记得，有些
4 a& a* O* S+ p7 `9 X7 n- @4 ] 我根本没听过，气氛变得好像是蒙泷的，不像真实。
5 C9 u: Z) l  ?, O4 n  k, F5 C$ B) K
! K% u, _; y% [3 b. M/ y! _+ i 我们一直聊着聊着，那顿饭吃了四、五个小时，直到餐厅关门。

& g  x8 A7 W6 i 离开后，他提议到对面的小公园散步。我们随意漫步。
' S1 v7 m4 l0 e' T& L; y2 m
他忽然停了下来，抬头看了天空：「这里可以看到星星，Ｓａｎｄｒｅａ，我们躺在这里的草地上
……」
. [5 J1 m- m# H$ i0 R; B; A: H
不等我回答，他就躺了下来。我也依言躺下。
, u1 S4 x, C/ N4 H
「那是ＸＸ座……它有个很美的故事……」

老实说，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夜天空大概不到十颗星星，旁边光害太强了，这样要怎么看出星座我
也实在很怀疑，但他就是有办法把每一颗都叫出名字，讲出美丽的故事。
& L1 i( \) M1 j+ e" h' w6 A
直到他把每颗有亮的星星都叫出来后，最后说：「你知道全夜空最美的星星是哪一颗吗？」
' p. E$ J$ G" r. K' M9 z0 J( ^
2 w7 s" L. C1 b, J* ? 老实说，在半迷蒙中，我还是分得出这是开始有试探性的意味的问句。

我应着：「不知道。哪个？」
6 z" f1 p1 x- N; ~- m# ~
他半坐起身，把头侧向平躺在地上我的，脸往我的脸颊贴近，直到只有十公分的距离。我们互相感
3 K: ^& C) B, X: M" ]7 L' y 受着对方加快着的呼吸，时间似是涷结了一样……

他忽然用手轻指我的两眼之间点了一下，说：「就在这里，你的眼睛里！」

6 V; n' T  Y2 Y8 I 这听起来像情书大全的文字，叫我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好笑，会笑出来。但当下，效果真得很……
: U* `+ m9 X: z; ]- ]# c- B+ Y 好。

他的脸接着贴了上来，吻上我的嘴唇……

! X. S5 k9 {( H# z* E. K 我们轻吻了几秒钟。

我挣扎着要起身：「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他没有拦我，让我坐起身，拍掉身上的草，然后把嘴凑近我的耳根：「我不知道有没有太快，我只
0 U  |% u$ V& u, Q7 J 知道全宇宙的星星现在都停在这一秒，这是有史以来最慢的一秒……」
' n+ ]$ b8 c& G# i: }6 O( {
现在听起来还是很烂，但是我真得屈服了。我像电影一样，在公园里的星空下，在有路人夜跑过、
  V' X8 _, k" s0 |$ U- r5 ? 有狗屎的路面，我们热烈地拥吻，旁若无人……
! F* M7 b% t& }# u1 W. _
之后的每一天都像回到少女漫画的情节，我们会去中正纪念堂散步，然后在黑暗的街角拥吻；我们
会到台大校园里沿着湖走着，他跟我讲他以前在台大念书的种种故事；我们也会到师大的校园里，坐在
黑暗的运动场边，无拘无束地聊着天……那时的我们，就如同一对小情侣一样。
% [( }7 q0 g. a+ B9 L
Ｌ一直笑我抢了他老公，还一直问我感觉如何；我虽然不否认和他会拥抱、亲吻，但我却总觉得有
) ?$ b( Y* @9 R: P6 ? 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直到那一天引爆为止……

我前一天晚上又去了ｐｕｂ，大概早上四点回来，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他在那个礼
拜六的早上就诚心地想给我惊喜，骑着脚踏车买了早餐到我家楼下。
; Q: r0 Q. P1 b; M( X
9 ^" n7 s+ i/ z" h0 e 我才刚睡没多久就被电话叫醒，知道是他，当然高兴，但也有点不快。稍稍整理一下，就随便披了
一件衣服下去了。
0 G0 {& }9 C$ H1 n
他看到我蓬头垢面的样子，脸沉了下来：「你睡到现在啊？」
8 {# U% E  X3 G: |
6 ^/ s8 R( [8 k( |7 T( l6 y 「嗯……」我睡眼惺忪的说。
3 v0 \: ?: O* }4 l6 }- D7 ?" p
「你昨天晚上在干嘛？」

「我去ＸＸｐｕｂ，四点才回来……」

「你干嘛去ｐｕｂ？」他忽然激动了起来：「人家去ｐｕｂ是找一夜情的，你干嘛去？」

我这个人是吃软不吃硬的，这几句质问式的语句反而让我生气。

/ t' \9 |: d, C/ @& P 「我有没有一夜情要你管？」我回嘴：「根本不关你的事！」

# x) s3 b$ Q  r 他更生气了，一副气快要炸开的样子：「我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我看错你了！」他怒气冲冲地说。

「你看错我什么？」我也生气了。
( X; y# x9 \1 C- a, v
% H* k7 g9 q; s 他讲出让我意想不到的话：「早知道你这么好上，第一天就干脆把你上了，省得我浪费这么多天跟
你玩装清纯的游戏！」

. Y, t* v' j6 \' E# w1 v) B$ | 我震憾得说不出话来。

$ u4 E: b, J# w: v 几秒后，我用力把头一转，冲了进门，把大门用力摔上。
# u" T5 C3 t8 ~& w
我很少掉泪的，但我那个早上真得哭了。我根本不知道我在哭什么，我很确定我没爱上他，我也很
1 M+ M- {: D8 E; e$ n 确定他那句话并没有伤到我，但是我仍然大哭着……
$ T  H. g4 t: ]6 s# w& Q
一个早上，也差不多是我允许我自己为男人哭的极限，我下午刻意去做脸和ＳＰＡ、一边努力去想
7 s3 }4 f' H9 ~, _9 Y" g0 ]2 y 物质的东西……逛街……跳舞，把脑中填满，不去想这件事！
4 T" n: x& n7 q. e, w8 q) R, ~
9 A' R  U$ @! M% ?/ z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会让我心情变好的方法……
) j/ l0 E7 o) o% f5 Z2 S9 s
8 r# t: _9 W1 j+ W 我回到家，换上一件黑色胸罩，外面就直接套上了一件黑色皮外套，下半身穿一件亮银的皮裙，以
5 h6 I( a, R( d 及高跟鞋。我到他家门口，按了门铃……
8 @5 b' Q' x( @0 P
他应声开门，仍穿着家居服，很惊讶地看到我。

「要邀请我进去吗？」我说。

# ~6 n) W* J" |9 d. t) H 「嗯，快进来！」他说。

" G; a) |4 P0 ]5 c. S# h3 u1 A- X- T 我进去，站在客厅，和他对望着……
- }  U! Y. t+ Y- q  l
「怎么啦，Ｓａｎｄｒｅａ？」他开口道：「如果是今天那句话，我要说抱歉。」

4 ~: x+ P2 b( M9 q+ w/ m 我把皮外套的拉炼直接拉开、脱掉，让它掉在地上，露出我黑色的胸罩……

& E5 f/ p, `, @# B% `& M) E  e2 j 他吃惊地看着我，眼睛直盯着我的胸部：「Ｓａｎｄｒｅａ？！……」

我把裙子一扯，裙子也应声落地。接着，我一把将我的胸罩解开……

他几乎停止了呼吸！
5 Q. E+ p& C! k
+ ~3 u9 P/ O* g/ y6 r) @ 我向前走了一步，开始脱他的衣服；他的手也开始手忙脚乱地脱着衣服，直到他把内裤脱掉为止。
& ~) O$ t8 _. T 我看着他勃起的弟弟，暗自窃笑……

他靠过来想搂抱我，我把他的手推开，上半身前倾，让乳房集中垂晃得更明显；我还故意用一手托
住乳房的下缘，又前倾，将我所能想到最挑逗、煽情的画面摆出来。
8 E  C' Y! L/ z% X9 A- ]
「小林，你听好！」我故意媚笑着，将乳房往前送，说道：「我昨天，没、有、去、一、夜、情！
" U. {. Q7 V& N 我的身体原本你的确有机会上到的。不过，今天那句话之后，抱歉，下次请早！」

/ E! \- D( F, f 我一讲完，立刻火速把地上衣物捡起来，用他错愕的空档，我把衣服都穿好了，走向门口，最后说
一句：「我本来没这个打算的。不过我现在要去ｐｕｂ！

第一个来搭讪我的，我要跟他上床！ｂｙｅｂｙｅ……」

$ }0 w8 ^1 ~/ Z: H& G 我走了出去。他追了出来，叫着我的名字，但我不理他，径自骑车走了。

那是种很爽的感觉，好像整个失去的东西拿回来了。我才了解我伤心的是什么。我不介意人家说我
/ [$ F4 c" [5 J: ?8 B. F/ o8 e# N 会一夜情，因为我有我的原则，我在意的是对方是否平等地看待我和他！

我骑到了我知道一夜情最常发生的一个ｐｕｂ，走了进去……
, r2 r& m2 N1 A8 s
进去时，由于拉炼没有拉上，所以我的胸罩和胸部是门户大开的，沿路几乎每个男人都回头注目着
我，我也不在乎。

到了吧台，点了一杯ｓｅｘｏｎｔｈｅｂｅａｃｈ。今夜，我就是要挑逗，就是要遐想，就
2 m$ A0 g9 G9 }! W6 ?2 Q 是要放荡！
' q) b9 C9 L! h# k# c
) x& r' ]8 I6 X! F 一个长相普通、身材也普通的年轻男子来到我旁边。
4 c, p) I2 U3 x$ d
6 G+ k# s$ e9 @$ R 同样的开头词，就让我可以猜想他是学生，年轻的研究生，很可能念理工方面的，不是很常来ｐｕ
$ o3 e9 l! Q/ ] ｂ，今天跟朋友来，喝了酒，鼓起勇气来搭讪。这种人在平常能成功的机会几乎是零。

我在他讲到上述的五分一时就打断了他。

' g* M3 N, j* h" Z 「今天我心情不好，希望有人陪我！」我微笑着跟他说。

# L$ c9 f8 A& F1 l 他像是中了头彩似的，有点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不过，我们终究是到了附近的一家旅馆。

一进去，我们就是干柴烈火之势。他一把扯开我的外套，两手就开始揉着我的胸部；我则一把就解
开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往下一脱，也脱掉他的内裤；他的手死命地玩着我的胸部，不停地揉、抓。平
6 s! n2 k0 G4 B3 \- ?, o6 k, L 常时，这样没技巧的动作我不会有感觉的，但今夜，在心理主导气氛下，我竟开始呻吟着……
% D9 f5 k2 K; \6 V
+ T- p2 F# c2 i7 R2 O  _ 他更兴奋了，两手放肆地玩着我的乳房、搓弄着乳头，我整个人的敏感带被挑起：「啊……」
% }- D. Q5 v; U
& H- g1 j% T- i' B' H 他另一只手开始粗鲁地去揉弄我的阴唇口，一想到我正在放纵，我竟开始湿了！
" [/ D  ^" G# a) ~2 d/ P
「小姐，你好棒，那么快就湿了！」他笑着说。
- E4 Z! {7 ^# ?) [! a) \
1 o/ D4 l/ a* t 戴上套子，他根本等不及就插了进来……

& s: e& B* W# s& l. S+ n 「啊……啊……」我夸张地叫着。

. D( I8 T0 m* g 兴奋感并没有那么强，但心理上的刺激反而是最佳的催情药。我平常并不会主动叫床，唯独那次，
是少数的时候。我主导着整个淫声浪语！

「啊……我好想要！啊……」
: C# {( `+ P2 f) T8 P8 P
「想要？想要就给你啊！」他像是抽插着很吃力的样子，扶着我的腰不断冲刺着。

「大力点！……再大力点！……啊……对！我要……」

, O/ N9 ?: F( s  i/ L  `: B 「我要插死你！大力插你！」他低吼着。
7 L% V6 x1 f9 a6 a8 Y$ D
「插死我！啊……对……用力干死我吧！啊……好想要……」

! N" u% {  I% j, _% ^' Q5 K& j+ K6 H 「要什么？说出来！」他很用力地低喊着。
" C; [( c5 z/ R1 {  i4 Q
「我要……要你玩我的胸部……啊……好舒服……」我不顾形象地淫叫着。
8 V/ n. L3 c6 f6 G+ S  }* j
他两手不对称地从乳房正中一把抓住，随着腰部的抽插，也用力地压弄着：「哦……你胸部好大！
好棒！……喜欢吗？」

  O) o1 F0 l4 r4 r# K1 w6 h0 C9 M 「喜欢！喜欢……」

+ w" i7 e+ d% H 「好舒服……啊……要不要我干死你？！啊……」他也开始大声了起来。

「我要，我要，我要……啊……干死我！」

他愈插愈快，愈插愈急：「我要射很多……很多……」

「啊……射……很多……射死我！我要……射在我的胸部上……啊……」
8 o% j' s9 W& p; P
! g4 k* j5 Y* T5 w. S! i7 l （这应该是我毕生讲过最淫荡的话了吧！）

# K! ^9 Y, o2 d) t( W3 x 他忽然用力抓着我的背，射精了！
/ ^9 R" W3 z: w* S! u' u
, I! Z& I: A. L5 @ 我用力抓着他，十指在他背上抓出一道血痕，浪叫着，持续放松，直到两人相拥在床上……

在喘息时，我突然又想到一招，得意地偷笑着。
; {8 b: _: ?2 N6 Y& ]
" E; m! F1 I, R# O. G 我拿出手机来：「喂……小林？……」
) F1 m1 R. R8 m4 y+ o
! m( I. z$ A7 [( r$ J8 H 「Ｓａｎｄｒｅａ，是你？」
$ |1 i7 `) G" u+ s! V6 X
3 O6 Y7 ?' T5 z5 }8 M( V 「嗯……小林……我刚做爱完……」

; b0 F1 R5 y5 @5 B4 ~( @9 v8 a) W 「你什么？！」他呼吸急促了起来。
6 _! ]$ T: O: f. ~5 |8 ?! f- l
「我刚……做爱完……好舒服！」

7 a( g/ f- c3 \" G+ ]" U! F 「干！」一声脏话，他把电话挂了。
3 L: [5 q; t. _& }' k9 A
5 G- H! H+ a3 A% H5 ] 我则得意的笑着……

事后，当然也就是一拍两散，永不再见！
2 [# z, t& n" c% G$ s
2 o: j/ R1 c8 Z2 p, s ＊＊＊＊＊＊＊＊＊＊＊＊＊＊＊＊＊＊＊＊＊＊＊＊＊＊＊＊＊＊＊＊＊＊＊
- C0 h' n1 P( [# A  `, r
  X7 w7 v# y1 g) I% M, J/ @8 j7 t 后记：

四、五年前，是我一段比较迷失而放荡的生活。
# C6 o9 ?: B$ g( ?
那时的故事都很夸张而不羁，包括这个故事。直到现在，当我的生活比较局限在所谓的「上流社会」
2 b9 z4 d0 G5 j$ o （虽然我还是没什么钱），而一夜情的范围较多在同个圈子内的人的时候，我反而会怀念那段迷失却缤
纷的日子。
1 T& Y1 Z0 c$ s8 O5 y* V% @5 L. Q
如果有道德批评说我这行为根本就是贱货，那请你免了。我自己也知道这样不好，如我说的，四、
五年前的生活，比较奇特一点。我已ｐｏ得很多，大家较难置信的也发生在那段日子。所以，要批评的，
就免了。

套用一句我的好友的名言：贪欢，何需对谁解释？！
/ `. w/ k* o' r( M

陕西楞娃

看来台湾人也很open